我從廚房出來,左手拿了一瓶預調雞尾酒右手拿了一瓶香檳:“喜好哪種?“
“嗯。”
“你好討厭!不想看到你!”我本來是在控告,但是聲音過分沙啞,完整變了味道。
明天早晨被我按上去的耳釘在陽光下閃過一道流光,我俄然想到應當給喬奕諶的耳朵消下毒。回身從書廚上麵的抽屜裡拿出醫藥箱,又拿了酒精、棉簽和消炎藥膏走到他身邊。走疇昔我才發明,他在開視頻會呢!我頓時感覺不能更囧了,他如何不說一下呢,我剛纔還大聲跟他說話……問他是不是煮了飯……
“不要沾到水,發炎會疼的……”我睡意漸濃,迷含混糊地咕噥著……
“我會讓你乖的。”
我放下酒杯,切了一塊蛋糕坐到喬奕諶身邊。喬奕諶一伸手把我抱起來放在腿上,我用叉子切了一小口蛋糕餵給喬奕諶:“好吃嗎?”
我從耳垂上取下喬奕諶那天給我戴上的耳釘,往他左邊的耳垂上比了一下,選了一個我喜好的位置,直接按了下去。喬奕諶悶哼一聲,卻紋絲不動任我為所欲為。我當初在慕尼黑穿耳洞的時候,穿耳洞徒弟就是如許做的,冇有效任何東西,就是直接用耳釘給我戳了個耳洞出來。實在我技術不錯,因為厥後我還如法炮製地給同窗穿過耳洞,她們都說不太疼。
“疼啊,我心疼你呢……”喬奕諶又是哄又是吻,不過我纔不承情。
“曉得了,睡吧……”
“好吧……”我點點頭:“我們現在去買……”
喬奕諶看我過來,順手把攝像頭調了個位置,伸手攬住我的腰小聲問:“如何了?誰惹我的寶貝了?”
有人說過,左耳離心臟比來,是專門用來聽蜜語甘言的,我要在喬奕諶的左耳上加把鎖,任彆人說甚麼他都不睬會。
“過來,我奉告你。”喬奕諶朝我招招手。
“不要……不要……”我踢騰著腿,死死抵住喬奕諶壓下來的胸膛:“彆如許,我會驚駭……”
“給我籌辦甚麼禮品了?”喬奕諶垂首吻了吻我的額頭。
我嚐了嚐:“明顯很好吃。”我又叉了一顆櫻桃餵給他:“再吃點兒唄。”
“我要這個。”喬奕諶把我攏進懷裡:“給嗎?”
誰惹我了?這屋子裡除了我和他,另有第三小我嗎?歸正他把攝像頭轉向一邊了,我直接拿起棉簽蘸了酒精,一邊擦著喬奕諶的耳垂,一邊用口型奉告他:“會有點兒疼。”
喬奕諶絕對交過很多女朋友,因為他有很多手腕,大把戲小把戲一起使出來,我的腦袋頓時就暈暈乎乎的,完整冇有想要抵擋的意念和力量。但是被他具有的那一刻……我不曉得他是甚麼感受,歸正我除了感覺痛,甚麼都不曉得了。身材彷彿被劈成了兩半,痛得倒吸了幾口氣都緩不過來。
衝了個熱水澡,被痠痛緊繃起來的身材終究放鬆了一些,我換了一條輕軟的羊毛連衣裙走出寢室。肚子好餓,我走進廚房,發明調到保溫檔的飯煲裡有蛋花粥。盛了一碗,坐下來吃早餐。明天還是新年假期,喬奕諶一早就出去了嗎?實在他還算故意吧,曉得給被他折騰散架的人留點兒吃的,我隻要熱杯牛奶了事的力量,一點兒都不想燒飯。
這時有人摁門鈴,我估計是訂的蛋糕送過來了,趕緊去開門。我把蛋糕放在茶幾上,然後插了蠟燭。我在家根基不喝酒,前次瀟湘過來用飯時,拿了幾瓶佐餐雞尾酒和香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