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霄兀自替她上藥,少時,冰冷的指尖拿開了,安安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長舒一口氣。她悄悄抬了抬眼,隻見他神采冷酷地褪下了手套,拉開抽屜,取出一副極新的赤手套戴上,行動安閒而文雅。
她內心錯愕交叉,小臉上閃現幾絲難掩的驚駭,這時封霄微涼的指尖抬起了她的臉,他將她麵上的惶惶支出眼底,暴露文雅的淺笑,“現在曉得我們是甚麼乾係了麼?”
見過耍地痞的,冇見過耍個地痞還這麼高冷的,我勒個去……田安安小臉一陣青紅一陣白,抽著嘴角不成置通道:“封先生,我上麵這句話絕對是出於為你的人身安康著想――你真的不怕英年早逝麼?”
西班牙軍器商神采稍變,移開視野重新看向封霄那張毫無溫度的臉,彷彿是下了極大的決計,艱钜點頭道,“我同意。但願封先生遵循承諾,放了奧斯坦丁。”
封霄重視到了,側目在那張儘是等候的小臉上打量了一陣,十指在她纖細的小腰肢上收握,淡淡道:“又想要了?”
柔滑烏亮的髮絲從指縫間穿過,柔嫩而微涼。他冷厲幽沉的視野此時顯得非常專注,替安安將混亂的長髮梳理規整,挽起一個鬆鬆的髮髻,苗條五指取出一隻式樣新奇的白玉髮簪,將那一頭烏髮牢固在她腦後。
但是下一秒,徐梁就將她的好夢毫不包涵地打碎了,“蜜斯馳念先生麼?冇乾係,先生早晨就會返來了。”
安安有點混亂。
他冷酷的視野淡淡抬起來,看向液晶螢幕,淡淡道,“布魯諾先生,關於前天傍晚在產生洛杉磯的劫貨事件,我很樂意聽貴方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