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除了這些，常春另有其他處所不對勁？”

秤砣，我想必然是這個東西。

“我目光哪鋒利了？老花眼。我耳朵還行，你口音不像我們這的人。對了，你找我有啥事？這廠子出了性命，歇工了，飯也不需求做了，我閒著呢！”老劉笑道。

雲山小區位於沐城縣西北邊，這是一個非常擁堵的小區，人流極大，車子也多，畢竟離菜市場和縣城汽車站不遠。我腦袋很沉，囚鳥給我的提示不過是想奉告我第三個案發明場的地點。我敢必定，囚鳥留給我的第三份禮品就在這兒。但我冇法設想凶手會在這麼熱烈的處所動手殺人。

“不錯，常春說這第一口豬血，熱氣騰騰，喝起來賊爽。他還問我們要不要嚐嚐？我們哪敢？”老劉一邊回想著一邊說。我暗自歎了一口氣，這麼說來，常春此人還挺奇特，活豬血又腥又臭，趁熱喝，也蓋不住腥味吧！我深思著，老劉低聲說：“他此人也怪，殺豬的時候殺得性起，他會吼怒，會唱歌，我們當時冇當一回事，哪想到他這把豬當人宰。”

“探聽小我。”我說。

“你如何會在這兒？”老刀冇有在乎前邊的屍身而是瞪著我說。

“有人叫我來的。”我把已經被我揉成一團的紙條遞給老刀。

我重新返回403，這兒的房東大抵看到我太陌生。他尾跟著我上四樓，見到403出了命案，嚇得他從速跑下樓打電話報警。

老刀彷彿不信賴，沉默了一會，嘴裡冷哼一聲才走向那兩具被凶手完整踐踏的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