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漸漸地移近我,悄悄地將氣味吹到我的耳邊。
“明天能牽到你的手,我已經很歡暢了。也不枉我追了你這麼長時候。我能夠給你個機遇。你能夠另說一句,如果我承認,還算你贏。”約莫是發覺到我的侷促不安,他彷彿很漂亮地說。
“詩友?你又出來一個詩友?怪不得你老是推三阻四的,我真不曉得你到底腳踏幾隻船!怪不得有人說你朝三暮四!還‘芳年不耐五更廖’!如何在我麵前就老是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你對我到底有冇有一點至心?……”金一諾彷彿一條被踩到尾巴的貓,在那兒憤恚填膺地亂喊亂叫,我的大腦卻早已是一片空缺。我不曉得如何來為本身分辯,我也不曉得我還該做點甚麼,隻是任由委曲、悲傷的淚水無聲無息地流下來。
這,就是談愛情嗎?冇有畢業,還是高中生,我,我們,在談愛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