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睬你，壞死了。”我將頭轉向一邊。

此次他倒是順著我的話答覆了，他的目光在我的臉部飄移了一下，又回到了我的眼睛上，不過眼神已經不像剛纔那樣含情脈脈了。他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誰會閉著眼睛笑呢？除非這小我虛假到不想讓彆人曉得他的內心，或者是做了好夢，在夢中笑。”

他笑著說，“扛不住馬不曉得本身臉長。你剛纔就是在拍馬臉嗎？”

“所謂桃花眼，眼形彷彿桃花一樣，眼尾稍向上翹，眼睛水汪汪的，眼神似醉非醉。和桃花眼的人在一起，那種感受昏黃而奇妙，令民氣神泛動，極具殺傷力。”

我撅起了嘴，對著他嬌嗔道：“我要抗議！你不成以罵人！”

我拿開手，看著他笑道：“剛纔，有人拍馬屁拍到我的臉上了，我感到很疼。”

我看到他仍然在那看我的眼睛，我的內心一顫，答非所問地說：“一諾，你瞥見過有人閉著眼睛笑嗎？”

我“嗤”地一笑：“馬屁越拍越不像話了啊。”說著話，我同時展開了眼睛——嗯，彷彿也冇見誰在那閉著眼睛笑，除非是在睡夢裡都幸運得會笑醒的人。

聽他還能說得這麼安靜，我忍不住又想笑出聲，可又不好再笑，用力閉著嘴憋著，可臉上的神采倒是不管如何都憋不住。

兩雙眼睛的間隔是那麼近，彷彿連10㎝都不到！我嚇了一跳，趕緊又惶恐地閉上了眼睛，同時將脖子也往下縮了縮。不過，這全部行動看起來就彷彿是主動往他的懷裡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