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九歲的愛與痛_第四章 誤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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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內心不能對彆人說的話對我的日記本傾訴完,心機又回到實際。我又在日記本裡寫道:

董海仁是把我對金一諾的豪情,和與他在學習上較量的話混在了一起,弊端地以為是我對他有了好感。

這可愛的《政治》和《英語》一樣叫我頭疼!《英語》我是因為於亮光的乾係不肯學,可對《政治》我是從內心感到討厭!可愛的政治,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換著花腔來,甚麼《政治》、《政治知識》、《青少年涵養》、《馬克思主義哲學》、《辯證唯物主義》……真是層出不窮。不消說學乃至用,叫我看我都頭疼。可高考一樣占100分呀,我又不得不背。

想到上麵有關金一諾的內容,我急得淚在眼睛裡一個勁地打轉。

終究有一天,在日記裡,我如許寫道:

“真冇想到,他竟然讀得那樣細心,但是這幾天,他又一次一次地那樣說,真讓我不美意義。我以女神自稱,本來覺得狂傲得能夠一下子嚇退他。誰知,他卻讓我越來越迷戀他、信賴他。明天他又一次將他寫的一首詩夾在我的書裡,從那閃動的言辭裡,我曉得他的打擊已經開端進級了。”

可我冇法解釋,我不能讓全班同窗都曉得,更不能鬨到讓於亮光曉得。我更怕董海仁惱羞成怒,到處鼓吹。

在我寫的“固然我曉得本身能夠挺美的”上麵的批語是“卑致頂點!”;“可這一次,我這朵鮮花還是心甘甘心的地讓他‘碰了一下’”的上麵的批語是“真是笑話一樁”;“我必然要好好複習一下,爭奪比董海仁考很多”的每個字上麵是一個“X”號。在我日記的空缺處,董海仁還見縫插針地闡揚道:“郝牽縈,你公然竟生髮如此狂想!你自發有味?有些人在‘沉鬱’(我不曉得他這個詞為甚麼要加引號,也不曉得他要表達甚麼意義――郝牽縈)中想尋求一點刺激,故自作醜態,還誇大彆的,本身黑還怨彆人褐!你也把本身當作是一個超出門生身份的遊民,本來你也是一個攀花惹草的小人!同窗之間的友情,也不及你郝牽縈單廂甘心!真是自尋的‘見地’。可惜我現在對你冇胃口……”

“如何不能看?誰叫你寫我了?你都能寫,我當然便能夠看!”他瞪起了眼,也用力地跟我爭奪。

豪情宣泄完了,決計也表完了。正籌辦合上日記本複習我的老邁難――《政治》。

“你不消哭。你彆覺得你拿出阿誰嬌滴滴的樣來我就會放手,除非你給我看看。”董海仁一邊不客氣地說著,一邊仍舊涓滴不肯放手。

寫到這裡,這一頁紙寫滿了,我往下翻了一頁,持續寫道:“他竟然在我內心占有了那樣一塊位置,讓我不忍心嚴詞回絕他。固然高中三年我的宿舍裡連麵小圓鏡都冇有,可我曉得本身能夠挺美的,因為有很多人或劈麵,或背後地說過。可不管於亮光疑神疑鬼叫人監督我的行動也好,有些人風言風語捕風捉影也罷,我本身是從冇有動過凡心的。可這一次,我這朵鮮花還是心甘甘心腸讓他‘碰了一下’。奇特的是,我竟然不在乎他大膽的說話,不在乎他閃動的言辭,不在乎他裝瘋賣傻的行動。如果換了之前,哪個男同窗敢如許對我說此中的一句,我早就會給他色彩看了,並且,我給這類人留的後遺症是――不再理睬他。可,為甚麼我現在對他不但不惱,反而感受有一點甜呢?這些天,我感到我心頭的蔭翳漸突變薄了,表情鎮靜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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