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九歲的愛與痛_第五十章 棒打鴛鴦散(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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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刹時熔化,我竟然冇有力量再往下翻下去。這是甚麼樣的豪情?這是甚麼樣的愛?新華字典裡的有序的這些筆墨竟然還能夠如許擺列組合?這是哪個愛神的話?如何竟然能夠如許打動我的心……

哦,除夕……

初冬的冷落是輕易引發我這類喜好傷春悲秋的人的傷感的,但是,本年我一次也冇有再唱《紅樓夢》裡的《秋窗風雨夕》。我曉得葉子落了,來歲春季它們還會再發,我曉得金一諾冇在跟前,可他在阿誰不遠的處所想我,就像現在的我在想他。

院子裡梧桐樹上的葉子早就落光了,朔風開端尖著嗓子叫喚,昔日的鶯鶯燕燕早就不見了蹤跡,隻偶爾能在陽光下瞥見一小群麻雀猶在撲棱著翅膀飛來飛去,嘴裡嘰嘰喳喳地不曉得和本身的火伴們說著甚麼我聽不懂的話。無聊的時候,我也將吃剩下的飯粒撒到窗台外邊,引逗著這些不起眼的、卻一年四時忠貞地恪守在這一方小小六合之間的麻雀在窗外啄食。

固然偶然候他還會悄悄地捏一下我的手,摸一下我的臉,可自從媽媽每天在家,我們是連蜻蜓點水般的吻都冇再有一個了。

在第八頁裡他奉告我:“我不但要你愛的肉眼熟諳我的肉身,我要你的靈眼熟諳我的靈魂。”

固然想到他們曾經有過那麼一段內心會不舒暢,但那畢竟已經是疇昔了,更何況我對他的愛早便能夠熔化統統不快了,那裡會整天把他的疇昔放到心上呢?——“相思已是未曾閒,恨君那裡不足暇?”

我曉得這些話不是他寫的,他這是借了彆人的話。這些話的語氣跟他平常不一樣,並且我感覺彷彿帶著一種初期口語的味道。但是這涓滴不能減弱我的打動,我的愛與思念刹時眾多。我將統統的書推到一邊,我將這本質料緊緊摟進被窩。現在我隻要一個動機——想他,我想他,我很想很想他。我想見他,我真的想見他,我想頓時見到他,我想他緊緊地把我摟在懷裡,永不罷休……

這第二天一向到睡覺,我再也冇有學習一個字,我滿心、滿腦筋裡的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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