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瞧，水嫩柔滑、晶瑩剔透的，的確美極了。”福音托著若若搭在木盆邊的手背送到她麵前，證明結束後，苦口婆心的勸，“奴婢扶著您起來吧？”

慘了，一點力量都冇有，她大抵是要暈咯。

“娘娘，已經很潔淨了，不要再洗了。”主子今兒本來就不得安逸，現在還對峙著不肯回床上歇息，真怕她一個支撐不住，暈倒在浴盆裡。

在換了第三次水以後，體虛的若若已經說不出半句話，嵐秋和福音忐忑的在一旁幫手擦拭身子，顧不得去讚歎若若一夜之間演變而出的白緞子似的膚色。

顏贏就在門外，從暖暖那兒返來以後，他怕又被若若趕出來，乾脆就坐在間隔臥房不遠的長椅上發楞。

很多星星在若若四週轉來轉去，天和地瓜代扭轉著，她冇法保持均衡。

不遠處，驚呼聲不斷於耳，“快來人哪，娘娘暈了！來幾個有力量的宮娥，把寺人都趕出去，另有侍衛，不準出去……”

他老是望著天空的星星在馳念，或許現在的瑤瑤在不應時空，也是如許的姿式在思念親人。

落空認識前，若若腦海中清楚的閃過這個動機，緊接著便又癱軟的跌濺到水中心……

若若吃力的抬眸，蒼茫的對上嵐秋的眼，“不黑了？”

錯了嗎？還是冇有錯？他現在已然分不清，瑤瑤拜彆的傷痛，若若到來的高興，交纏在一起，很難再分得清是不是值得。

“好吧！”她終究點頭，沉重的腦袋幾近快支撐不住，在嵐秋和福音的合力之下，勉強站直了身子。

暖暖就是因為明白這點，纔沒對他過量苛責吧，很多時候，即便是嚴肅的君王，也有他冇法改掉的運氣。

殘影飄過，長椅上已然冇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