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真是不想攪和出來,特彆是她與顏贏有了肌膚之親後,成了‘妾’這件事幾近成了一塊芥蒂,沉甸甸的壓著,喘氣不得。
若若在顏贏的度量當中醒來,睡眼惺忪,傻傻問,“你如何還在,不去上朝嗎?”
理直氣壯的很呢,彷彿天子的不務正業都該由她賣力似的。
翌日。
和他的大小老婆聯歡,玩一場妻妾敦睦的戲碼。或許如許說也不精確,顏贏至今都冇立皇後,上百個宮妃哪個也當不得‘妻’這個稱呼,最多稱得上是一群小老婆獻媚爭寵。
“那明天是甚麼安排?”若若想了想,“是去乾寧宮聽戲吧?”
可顏贏控告的眼神為甚麼會令她感覺心虛呢?
光是想想都感覺有趣。
溫若若啞然,她都不想持續在皇宮裡混下去了,順其天然的就當起了甩手掌櫃,這彷彿也不算說不疇昔。
“宮裡不是有很多慶典活動嗎?”她之前看過日程安排,排的滿滿鐺鐺,顏贏現在應當忙的腳打後腦勺纔對!
顏贏點住她的鼻尖,“今兒才初四,大臣們還在家裡過年呢,天子也不必辛苦的爬起來做事。”
誰知有人比她脾氣還大呢,顏贏不爽的闔上眼,“不去不去,有甚麼好聽的,誰愛聽誰去,我要留下來補眠。”霸道的把坐直的若若重新拉回懷中,手臂抱緊上身,雙腿纏住下身,“若若也陪著我,一起睡。”
“若若彷彿很體貼嘛。”他笑的不懷美意,也不知遐想到了甚麼,語氣愈發不善,“這些慶典裡有很多都是由你這個掌管外務府的貴妃娘娘主持,你都不去,我為甚麼要去?”
彷彿是偌大的外務府都交到她手中,而她卻冇有恪守本分,幫他辦理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