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檀才近前在天章耳邊小聲道:“皇後不見了。”
“給他改名齊璘,吾家麒麟兒。”天章一落筆,齊修豫已喜不自勝。
開席之前,天章召了壽安王伶仃說話。
“來人!”
他是發覺到了傅遊在外碰到了傷害。傅遊現在已經到了崑崙,仍在公乾中,身邊有保護和方士庇護。但傅冉仍怕他出事,是以做了幾件護身符讓傅遊帶在身上,小難都能為他擋了去。傅冉感受不妙,立即去了書房,從書架上翻了一隻匣子翻開。
天章和傅冉穿常服與宗親飲宴,他肚子還不太顯,傅冉又用障眼術略加諱飾,便無人發覺到天章有孕。
天章並無究查壽安王的意義。
天章雖不喜齊修豫,但沖弱敬愛,不忍駁之,就叫宮人研磨鋪紙。
天章不耐煩和齊修豫說這些,見傅冉就如見救星,立即把球踢給傅冉:“這是皇後家事,你問皇後吧。”
“這麼說來,我們兩個磕磕絆絆的莫非全合上了?”天章喃喃說。
齊修豫冇聽出傅冉的話裡意義,隻道:“皇後談笑了。帝後指婚,何其光榮,焉有不從之理?”
“皇後如平常一樣,哄了至公主睡覺。最後說了句,謹慎夜涼,他過會兒還會來檢察公主。”
天章道:“叔祖不必說了。”
帳中暖意融融,天章悶熱煩躁,掀了帳子,就見內裡統統如常——守夜的宮人還規端方矩地在位置上。見他醒來,就有人奉茶。
天章猜疑地看著他:“如何了?”
天章怎會不曉得他想說甚麼,隻按住壽安王的手道:“叔祖的心我明白。是齊仲暄本身心術不正,孤負了長輩信賴,才惹出這禍事。”
天章“啊”了一聲,他右手緊緊握著匕首。蘇檀提示他:“陛下謹慎傷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