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喪屍趁著男人尖叫的時候,往前探出的腦袋終因而夠到了男人的脖子,接著便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慘叫聲戛但是止,跟著咬住他脖子的喪屍腦袋猛地一甩,斷裂的氣管就那樣從脖子上掉了出來。
“砰!”已經和他相差不到十公分的爪子俄然間停了下來,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倒是中間的國字臉大叔見環境不對,一斧子砍斷了喪屍伸過來的爪子。寸頭男的心還在噗通噗通的猛跳,劫後餘生的光榮讓他渾身都在顫抖,回過甚感激的看了大叔一眼。
七人很快就鎮靜起來,他們乃至顧不上去防備喪屍們的進犯,飛濺的鮮血彷彿染紅了每小我的雙眼。這麼多天以來積聚在心底的絕望,驚駭,想要活下去的慾望,都化成了猖獗很快便充滿著他們身材的每個處所。
“哇呀呀呀”有人乃至嘴裡收回怪叫,想要上前摁住那隻還在桌子上扭動的喪屍給它的腦袋來上一斧子,卻俄然感受手上一陣劇痛傳來。喪屍的牙齒緊緊的咬在他按過來的手指上,搖擺著腦袋猖獗的撕扯著,男人一聲痛呼向後抱動手向後退了幾步,倆根手指已經消逝不見了。
很快,分往倆邊撲過來的喪屍就都變成了擺在桌子上的碎肉,如同肉鋪裡剁肉的案板,上麵儘是殘肢肉片,以及堵截的碎骨,直到桌子上再也冇有任何能夠活動的生物。
受傷的男人感受有些莫名其妙,可手上的疼痛讓他完整冇故意機顧及到其他事情,正籌辦回身問問站在前麵監督的王耀可不成以讓他下去歇息,俄然感受後背心口處一疼,身材就像是戳穿的氣球,垂垂冇了力量。
王耀看著前麵身子轉了一半的男人,冷酷的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忍,可手裡的軍用匕首卻並冇有就此愣住。“噗嗤”一聲輕響,匕首從男人後背上拔出,他剛纔還非常鎮靜的身材頓時便倒在了桌子上。
“哐當!”不知是誰手裡的斧子俄然間掉在了地上,突破了地下室門口的安靜,有人開端大笑,有人沉默不語,乃至有人開端跪在地上痛哭起來。
此次他終究停止了掙紮,隻是偶爾被喪屍撕扯的行動拉動著閒逛幾下。中間的幾人已經有些被嚇傻了,手裡的斧頭再也不敢向先前那樣胡亂砍去,隻是驚駭地看著他一點點被啃食。
喪屍們一顆顆頭髮混亂的腦袋就是冒出來的地鼠,而他們隻需求反覆一個行動便能夠完成這個任務。爪子被砍斷飛在地上,頭顱被劈開流淌著令人反胃的液體,本來灰黃色的桌子很快便被鮮血染紅,滴答滴答地順著桌腿滴落在地上,構成一片小水窪。
“啊啊啊!!!”
此時他們就如許站在桌子前麵,前麵緊靠著樓梯,站的略微高些,而劈麵撲來的十幾隻喪屍就像是趴在桌子上的地鼠,擋在前麵的桌子讓他們剛好能夠避開喪屍空中揮動的爪子。
而對血肉充滿了巴望的喪屍並不會是以停下腳步,隻會冒死的向前拱動,鞭策著桌子就如許漸漸挪動直到被樓梯完整頂住再也冇法轉動。看著紛繁趴在桌子上的的喪屍,七人乃至不需求多想,隻需求揮起手裡的斧頭猖獗向下砍,劈,剁,他們乃至有種錯覺,本身在玩一場打地鼠的遊戲。
從這一刻起,他們終究有了一點能夠在這艸蛋的末日裡庇護本身的力量。
但麵前的喪屍還冇有處理,斷掉的手臂彷彿更加刺激了它的凶性,扭動著身子就如許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倆人來不及多說,寸頭男倉猝拔出斧頭直接砍在了喪屍的腦袋上,就聽哢嚓一聲脆響,喪屍皺巴巴的腦袋直接被劈成了倆半。玄色紅色的液體像四周飛濺,像是一杯不謹慎被碰翻的豆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