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也快達到顛峰的同時,窗彆傳來一陣短促的敲擊聲,一隻白鴿正在用椽子敲著浴室外的玻璃,楊肅卿抬眸一瞥,伸手便取過窗台上的一支花朝那白鴿射去,噗的一聲,一蓬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這隻不幸的小植物刹時隕落,直墜而下。
“看起來很高興的模樣,另有你拎著行李箱乾嗎?”敏感的少女不由詰問道。
“不,不可了,放開我!”姬玉雙頰一片潮紅,她想要伸手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但是手掌一觸到男人那堅固的手臂,就忍不住發軟。隻因統統的血液都湧向了他們相連之處,他像個電動馬達不知倦怠的大力衝刺,她整小我幾近都要被他撞下桌子。
“以是呢?”楊肅卿不置可否的問道。
向來冇有如許被人對待過,她渾身都因那俄然滴落的蠟油而顫抖不休,但是她所能做的也隻是顫抖,即使全部思路都因氣憤和驚駭而成一片燎原星火,但是表示在內裡的,隻是一陣極小的肌肉顫栗。
她也不是在這場淩/辱中冇有反應,相反,她隻是一向在禁止著身材不做出反應。
唔!女人被擋住的美眸驀地間睜大,但是不能動,渾身都不能動,她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肉,隻能呆呆的任由他搓弄。
但是她冇法答覆,他卻不想讓她好過,以是他隻能自作主張的將她全部身子一下大力的翻轉過來,就在這個過程中,他仍然死死的契在她的體內。
一向到最後一顆珠子也塞了出來,他這纔對勁的收回擊指,略帶歹意的趴在她耳邊低聲道:“感受如何?我送給你的禮品,喜好嗎?”他的話天然得不到迴應,楊肅卿一小我自說自話不免感覺無趣,但是若讓她能夠開口,他又驚駭聽到她的唾罵和告饒聲。唾罵會讓他忍不住對她更殘暴,而告饒則會讓他忍不住跪在她的麵前像隻搖尾巴的狗那樣祈求仆人的諒解。
發覺到懷內女人的瑟縮,他又笑道:“驚駭了呀!”男人微涼的手背順著她的後背緩緩下滑,一向來到那向來無人摸索過的後/庭,微微往裡一陷:“這裡是第一次嗎?”他眸帶笑意的問道。
“啊!”她終究冇法停止的尖叫出聲,身材也刹時能夠轉動了,但是渾身都因高/潮的到臨而癱軟成泥,如果剛纔是不能動,現在則是羞於去動,因為刹時澎湃的情/潮已將她冇頂,略微一動,她就會忍不住再次呻/吟出聲。
女人烏黑的美背被滴上蠟油的部位敏捷通紅一片,楊肅卿揭下了凝固的蠟塊,繼而在一樣的部位又倒了幾滴,他幾次的折磨著她脆弱的肌膚,並對此樂此不疲。
一向玩到那根蠟燭幾近將近燒完,她的背上滿是紅印,他這才彷彿滿足的感喟一聲罷了手。如何折磨欺侮都不為過,這個冇心腸的女人,原就不配獲得他的尊敬和顧恤。
“還不可!”他從身後切近她,讓姬玉渾身都忍不住一抖,她是真的驚駭了。
“為甚麼一向冇和盧前聯絡?”他開口問道。
“楊大哥,徐畫返來了嗎?”雪珂眼睛一亮,忙跑過來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大師,還對勁否?
他略帶虐待的吻讓她很快漲滿了花蜜,並且在那熾熱的唇舌守勢下,不受節製的滿溢位來,滴滴答答的順著腿間落在浴室的瓷磚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