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終究被他弄得恥辱心全都拋下,雙腿就那樣急不成耐的纏上了他的腰際,整小我都像一個無尾熊那般掛在男人的身上。姬玉的胸膛狠惡的起伏喘氣著,齒縫間溢位一聲又一聲不由自主的嬌/吟。
她太緊了,他的第三根手指就算有了光滑亦很難契入,徐畫略微嘗試了一下,又見女人確切很嚴峻,以是便直接放棄了。
歸正,不過是肉/體買賣!以是能夠冇有承擔,既然相互都想要,那又何必虛假的埋冇*?
而徐畫隻是微淺笑著看著她,等她終究感覺像是緩過了一口氣,這纔將她整小我翻個了麵,從背後將女人壓在了木桶的邊沿,他已經壓抑了好久的*就抵在她的腿間:“能夠嗎?”魅惑而磁性的聲音就在她耳邊悄悄呢喃,這一刻的男人規矩又情調的過分。
彷彿武漢那夜植物館鬥法後回旅店的景象再現,隻不過前次是在大浴缸,而此次則換成了木浴桶裡。
“想要我再快些嗎?”隻是手指罷了,就已經讓她欲/生/欲/死。姬玉微微伸開一條眼縫,就看到徐畫正淺笑著站在身前,他的一隻手抵在她的腿間,兩根手指隱冇在她的身材中,指尖似有火焰飛舞,帶給她一波一波熱浪奔襲冇頂的感受。而男人那身下龐大的*則埋在一池清澈的水麵下,隔著他已經漂泊起來的寢衣下襬,若隱若現。
“都,濕透了呢!”順著那濕滑,第三根手指也順勢想要契入,姬玉猛的一夾腿,聲音裡都帶著哭腔:“不,太多了,出去!”
因為兩小我乾這件事情已是不止一次了,以是此次的共同格外駕輕就熟。他們相互都已熟諳對方的身材,她曉得如何才氣讓他臣服在身下,他也曉得如何才氣讓她完整拋開技能,隻是被/乾/到全憑本能的告饒和呻/吟。
一向感受完她統統的抽搐和收縮,他才緩緩的抽回本身的手指,姬玉的臉已經紅成了一隻煮熟的蝦,對於本身此次這麼快就丟盔卸甲,實在感受丟臉之極。
但是他的身材,倒是最誠篤了反應了統統被深深媚諂的歡愉!
“啊!”長長的梨花捲在空中甩出一道標緻的弧線,甩出無數四濺飛舞的水珠,就在一聲極致*的失聲嬌/吟中,她被他奉上了極樂的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