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張曉蘭返來了,她牽著一條大黃狗,那大黃狗眼巴巴的望著張曉蘭手中的小盤子,那小盤子裡裝著黃乎乎的東西。
張曉蘭完整冇想到事情會生長成如許,她本來隻是想戲弄、虐待一下劉仁清。冇想到李天珍俄然返來了,更糟糕的是,李天珍把那大黃狗給嚇著了,還得那大黃狗把劉仁清的那玩意兒給咬了。
“啊!”被咬以後,劉仁清慘叫了一聲,然後那處所便開端流血了。劉仁清前提反射般地用雙手去捂本身被咬的阿誰處所,可因為滿身被綁在椅子上,他一用力,便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從劉仁清那玩意兒的反應來看,張曉蘭曉得他是快繳槍了。劉仁清畢竟已人過中年了,他那身子骨看上去也比較薄弱,張曉蘭怕他繳了槍以後就再也立不起來了,便及時鬆了手。
張曉蘭很清楚,劉仁清不是像劉大奎那般好對於的。是以,她不能硬來,隻能對他循循善誘。對於勾引男人,張曉蘭的招數但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儘的。
就在劉仁清對即將產生的統統充滿胡想的時候,張曉蘭已經拿著一把麻繩過來了。
如許的弄法,劉仁清是從冇有玩過的,是以他這內心,不但有些獵奇,還對此充滿了等候。
看到劉仁清那享用的樣兒,張曉蘭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現在的劉仁清,固然被矇住了眼睛,身子還被綁到了椅子上,可他已經完整玩嗨了。現在,張曉蘭不管讓他做甚麼,他都是情願去做的。
站在屋門口的李天珍,看到屋內的景象,臉都給氣綠了。李天珍胡亂抓了一根棍子就要往大黃狗身上打,那隻大黃狗大抵是給李天珍嚇著了。
張曉蘭在走到那桌腿旁的時候,用心把裙子的下襬掛到了桌腿上的那顆釘子上。因為裙子的下襬被掛住了,以是當張曉蘭再往前走的時候,她那裙子便被掀了起來。然後裙襬便從那釘子上滑落了,張曉蘭的裙子也蓋了歸去。
在劉仁清站好以後,張曉蘭便像變戲法普通,不知從甚麼處所拿出了一條紅布。
劉仁清最開端感覺臭,現在又感覺很舒暢。或許是因為眼睛被矇住了看不到,也有能夠是劉仁清正在享用這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便覺得那臭是屋彆傳來的,也就冇多想。
待劉仁清閉上了眼睛,張曉蘭便把手上那條紅布套在了劉仁清的眼睛上,然後在他的後腦勺上打了個結,矇住了他的雙眼。
明天,他想多玩一會兒,不想這麼快就結束。他但是好不輕易才比及這麼一個機遇,他可不想肉味都還冇嚐到,就被一隻手給處理了。
劉仁清那麼色眯眯地看著張曉蘭,張曉蘭倒是一點羞色都冇有。像張曉蘭這類身經百戰的女人,彆說隻是讓男人看那麼幾眼,就算男人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她也是不成能有甚麼羞色的。
在聽完張曉蘭的號令以後,劉仁清便乖乖地把眼睛給閉上了。
“閉上眼睛。”張曉蘭把嘴湊到劉仁清的耳邊,對著他的耳朵哈了一口氣,悄悄說道。
張曉蘭見火候差未幾了,便嘲笑著出了門。
“嗷”的叫了一聲,然後在劉仁清兩腿之間狠狠咬了一口,接著便拔腿跑了。
張曉蘭的這一手,把劉仁清的慾火全都撲滅了。有了前次的經曆,劉仁清這一次可就不想再忍了,他可不想再錯過這個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