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事?”
“另有這個。”拿起符紙,徐清風正色道,“此為七品引雷符,每個弟子都有三張,以精血催動。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斷斷不成輕動。”
比擬而言,徐清風就平靜很多了。大袖一揮,指尖掃過木架,體積龐大的傢俱就此消逝。
閻小樓冇止住去勢,“撲騰”一聲,單膝跪了下去。
話音未落,徐清風整小我俄然被一團薄霧捲了出來。
“完了!”
找到訣竅的少年興趣正濃,再一看,乾坤袋裡獨一的那幾件東西,已經全在他手上了。
隻那麼一閃念,就見一道溫和、素淨的青光驀地閃冇,血跡悄悄無蹤。
徐清風眉頭一皺,可千萬彆提博物架。
後退兩步,他剛要回身,俄然又停下腳步,叫了聲師父。
徐清風神采一沉,以最峻厲的口氣警告道:“小樓,問道境之前,決不準動獵屍的動機。不然,彆怪為師不念師徒情分。”
滴血認主,徐清風見的多了,乃至已經構成了安穩的思惟定勢。以為就該那樣,滴血、認主,一板一眼的,壓根冇想到閻小樓能給他整出甚麼幺蛾子。
徐清風輕笑一聲,罵道:“還冇學會爬呢就想要跑?獵屍,比及問道境再說吧!”
“嗯。”點了點頭,徐清風順手一揮,“收起來吧。”
將長劍夾在腋下,閻小樓揉了揉鼻梁,冇敢再動那些銅啊鐵啊的。剛好,內裡有幾張符紙,他攤開手,心念複興。
說話間,一縷真元注入。
這一下實在狠了點,閻小樓“嘶”地吸了口氣,疼得直跳腳。
閻小樓立頓時前,將四件物品都攬在懷裡。但是,他很快又皺起眉頭,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
幾近同時,閻小樓就感覺麵前一黑,鼻梁忽的一痛。
“嗯……”
從兩邊空蕩蕩的博古架,到堆放在角落的幾件物品,一覽無餘。
而從徐清風的角度,統統則更加清楚。
狼狽的將寶劍、石盤全抓在懷裡,閻小樓今後一縮,結結巴巴道:“師、師父。”
實在技癢難耐,閻小樓目光一轉,竟然盯上了博物架。
這回,掌心微微一癢,一張又細又長、上麵密密麻麻滿是符文的紙條便妥當的搭在他手上。
視野一轉,徐清風抽出三尺青鋒,兩根手指從劍尖撫至劍柄:“此為寒霜劍,九品靈器。”
這和師兄做的不一樣!
瞧出少年的駭怪,徐清風笑道:“幻靈陣的感化,是助人隱形匿跡。周遭十丈以內,陣法範圍可大可小。獨一的缺點,就是不能完整阻絕聲音,對懸索境修士也不管用。這點你要服膺,萬不成掉以輕心。”
“唔!”
徐清風原覺得他隻是隨口一問,可緊接著,就瞥見閻小樓眉頭舒展,墮入了沉思。
輕咦了一聲,閻小樓目光微亮,再一動念,又是一張符紙。
閻小樓麵前一亮,有了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腦海當中彷彿俄然多了些甚麼。
閻小樓試了試,還真不難。
閻小樓愣了愣,元劫以後,是為“天元”。天元境九重,再曆一劫,纔是“問道”。他連元劫的影兒都冇抓著,真照他師父說的辦,這得比及猴年馬月去?
閻小樓冇推測那玩意竟然那麼沉,手臂往下一走,連帶著半個身子也跟著前傾。眼看著木架子徑直朝徐清風砸了疇昔,他瞪大了眼睛,腦筋一片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