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即是剛說話,一旁的錢仁接過話,道:“自從我們三人結拜弟兄以來,我們向來同進共出,既然馮道友已經亮出法器,我弟兄三人也不能不給你麵子。”說完,張嘴吐出一隻指頭大小的算盤,這算盤見風便長,眨眼間已經長至長七尺、寬一尺不足,他撥拉手中算盤,一陣啪啪混亂音符傳來。
李釋厄又吞服下一大把,嚥了一下湧到喉頭的汙血,點頭道:“前輩,將來我如果碰到那位清閒道兄,我定然轉告。”
錢仁“哎呀”一聲,跌坐灰塵當中,隻見其手中上古玉質算盤顯出絲絲皸裂橫紋,他憤怒道:“誰敢毀我靈寶?”話剛說完,張嘴吐出一口汙血。
李釋厄點頭否定道:“長輩癡頑,不知前輩所說。”
明顯於剛已經思疑李釋厄動了手腳,他又道:“你雖是練氣期修為,倒是藏不住你六百歲的春秋,道友,為人做事,何不堂堂正正,倒是這般鬼鬼祟祟?”
華應未追至李釋厄跟前,其曲刃凸背刀已經被伸展的星火包繞得嚴嚴實實,隻聽得噗嗤一聲,一團青煙驟起,曲刃凸背刀竟然當場化為灰灰。
一向眉頭舒展的馮萍俄然舒眉張口道:“你剛纔說甚麼?”
很久,她對李釋厄道:“如果你是清閒,請不要躲我們,如果不是,算我認錯人了。”
馮萍丟開李釋厄,回身皺眉道:“三天前傳聞有人要侵犯我清閒門,不知是不是幾位道友?”
這時劈麵有一滿麵虯鬚的修行者不滿隧道:“久聞清閒門大長老馮萍不但是絕色美人,並且謙恭有禮,現在看來,雖是絕色美人,倒是不知禮,我等在此有半日之久,倒是等來你與一小輩閒敘。若不是我們耐著性子,此時清閒門已經被滅門了。”
馮萍喃喃道:“聽我徐姐姐說過,我清閒夫君有一法器,能夠肆意變更麵孔。前幾****聽門下馮嫣所述,得知他曾在西北邊疆現身,正邀我徐姐姐結伴去西北尋他返來――他應當是因為某種啟事才致修為跌落練氣期,他纔不肯返來見徐姐姐和我,乃至尷尬,實在憑徐姐姐現在的權勢,我們姐妹倆同心戮力,必然能夠幫得了他的――我們隻要他返來――我們姐妹倆情願庇護他,再不離不棄……”說到這裡,馮萍幾次哽咽,幾近泣不成聲。
華應取出一柄曲刃凸背刀,嘿嘿笑一聲,道:“快奉告我他在那裡,我現在就去宰了他,你不是就冇有未婚夫了。”
於剛揮袖一展,揮去各種亂象,石坪上一時沉寂無聲。他扶起錢仁道:“單憑十餘張靈符佈陣便破了你的靈寶,由此可見此處有精通法陣高人,我等還須謹慎。”
李釋厄擺手道:“李前輩,我確是練氣期修為,先前亦無半點坦白,請勿多疑。”
華應將手中曲刃凸背刀彈了一下,一道勁風橫掃李乾門麵,李乾大吃一驚,當場打滾,緩去大半能力,但是仍被勁風掃去7、八丈遠,非常狼狽。
馮萍身後眾門人聞言,一陣騷動,李乾上前,道:“姓華的,明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這是遠處傳來一聲嘯音,一行人如流星般劃過來,此中一甜美女聲笑道:“好mm,才幾日不見,竟然動了嗔念,與人動起手來?”
待到身影近一些,那女聲突然變冷,道:“哪個不開眼的東西,竟然敢上清閒門拆台?大長老,你領幾位護法長老去接待一下,我不但願再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