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笑著說:“要不是你拆台,冇準我幾句話就把老頭兒說懵咯,轉頭也許還能結拜個兄弟啥的,也不是不成能。”
“嗬嗬,我道行有多深,這仇恨就有多大!”老頭兒言辭越來越不善。
我都不曉得丫是誰丫就逼逼逼、逼逼逼半天,我當時就火了,朝他一瞪眼問:“小子你誰呀?這兒有你甚麼事?”
“哈哈,有我在呢你怕甚麼?從小到大我甚麼時候讓你捱過欺負?”
年青人隻是含笑不說話,這時就聽內裡傳來猴兒哥的聲音:“小馬,我冇火呀如何燒紙,打火機借我用用……”
我冇讓小茹和猴兒哥跟我出來,畢竟這件事是因為我一小我起來的,兩小我留在內裡一是怕激憤了內裡的東西,二也好見機行事,萬一我在內裡出了甚麼事,兩小我能夠第一時候出來救我。
老頭兒當時就傻了眼,這時左白龍淡淡一笑說:“你彆吃力了,我偷偷在桌子上麵畫了錮靈咒,你跑不了了……”
“有傷害?我有傷害嗎?”
我話剛說完,坐在另一邊的黑影俄然動了起來,抬手點亮了擺在炕桌上的一根蠟燭。
老頭兒又一聲吼怒,緊接著就聽門口傳來一聲鬼哭狼嚎,杜老婆子張牙舞爪就朝著小茹我們撲了過來。
“你倆還是這麼打動,差一點壞了我的大事。”
這時坐在另一邊的年青人笑嗬嗬說:“兄弟,老太公這話可不是說著玩的,太公修行已久,範仲淹落第那年都曾偷喝過範家缸裡的酒,厥後用心修行也是恪守端方,誰料隻因一時激憤害了性命遭了天劫,但你那機會緣在場,本該是上天賜給老太公的一次洗心革麵的機遇,可你袖手旁觀害得老太公千年修行毀於一旦,你說,這仇深不深?這恨大不大?”
聽我說完年青人‘噗嗤’一下就笑了,老頭兒則狠狠瞪了我一眼,開了口:“幸虧老夫沉得住氣,如果換了彆人,早就掐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