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吃痛，發力疾走，硬生生闖出一條道來，雲衛的人有一部分被亦離攔住，更多的卻朝兩人追去。惜月擔憂亦離，不竭往回看，“不能扔下亦離，他不成能擋得住那麼多人！”

為了包管眀焰使的虔誠，統統進入明焰司的人，都要服下一顆極樂丸，今後每年的寒食節都必須再服一顆極樂丸，不然一旦藥性發作，滿身腐敗瘙癢難忍，直癢得人不斷地去抓去撓，肉腐骨爛，卻又不會死去，常常是那人最後受不了折磨，自裁而亡。以是，隻要服過極樂丸的人，若不能獲得終究解藥，平生隻能靠每年一顆的極樂丸續命。以是，明焰司底子不怕門內出叛徒，離了明焰司，他的命活不過一年。

燕詡站定，離她有幾丈遠，將她打量了半晌，“惜月，你無事就好，我一會就帶你歸去。”

他說過，他會好好珍惜她的，惜月如何會忘，那是她等了好久的承諾。她的眼眶刹時潮濕，“我冇忘，但是……若我跟你歸去，你能放過他們嗎？”

“你們停止，彆傷了他們！”她想上前禁止，但雲竹將她擋在身後。

身後刀劍相擊聲仍然狠惡，惜月怔了怔，忙道：“瑾雲，你快讓他們停止，他們曲解了，我被人劫走的那日，是子爍救了我……”

雲問臉上毫無神采，聲音也像鐵塊一樣冰冷，“你當然能夠說不，不過……吃過極樂丸的人，如果不能每年再吃一顆極樂丸，生不如死。連我這個外人都曉得的事，你在眀焰司好歹待過幾年，不會忘了吧？”

安閒仍然神采冷酷，“可我就是惹了，你待如何？”

雲竹還是感覺不成思議，“為何？你為了她，甘願叛變眀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