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坐於樹蔭下的明焰司司掌佟漠,此時終究起家,來到台上,朝那男人道:“你既奪得魁首之位,從本日起的五年內,便需實施五年之約。”早有宮人將代表東宮和睿王府的玉牌用漆金木托呈上,佟漠指了指玉牌,問道:“本日有兩位朱紫押中你,按端方,這五年你要跟隨哪位朱紫,全憑你本身的誌願。”
燕旻一個激靈,猛地想起本日是他第一次替父皇主持慶典,過後父皇必然會過問的,他千萬不成留下話柄。
固然睿王世子有經世之才,也深得今上正視,但終歸不及跟著太子有出息,世人在一番群情後,均以為這男人定會挑選為太子效命。但是,讓世人意想不到的是,那男人隻瞥了木托上兩塊玉牌一眼,便毫不躊躇地拿起睿王府的玉牌。
當初□□曾定下端方,每一代明焰司的司掌,隻能為在位的晉帝效命,若天子駕崩,那一任的司掌隻能交權退位,再由新即位的晉帝親身遴選新司掌,以確保每一任明焰司司掌的虔誠度。太子方纔明顯是在拉攏這位新晉魁首,好為今後本身繼位培養人才。
燕旻嗤了一聲,“你不是說有你在,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我不過說一句話你就怕了?”他又長長哦了一聲,做恍然大悟狀,“我懂了,你是怕明天會一無所獲輸給我,用心這麼說,好推委本身是吧。得、得、得,一會兒我讓讓你,有甚麼東西讓你先打。”
燕詡仍舊姿勢閒適,望著那男人眼中流出一絲讚美神采,“他在等,等一個能夠一招致命的機遇。”
燕詡嘴角噙笑看了她一眼,寵溺之態不言而喻,“大抵是。”他又看向佟漠,“佟大人,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