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還是朝著燕詡的最壞假想生長,以後有好幾日冇再收到袁牧的信,他猜想定是雄師碰到不測,而終究獲得瀾江那邊的動靜,還是燕詡本身的標兵帶回的動靜,說是三日前,晉軍擊退守江的魏軍,雄師渡江,而就在前軍方纔登陸,中軍橫渡之際,江水突漲,如大水傾灌,一下將渡江的晉兵連人帶馬衝得乾清乾淨,連屍都城不見影蹤。罷了經登陸的晉軍,驚魂不決之際便被埋伏的魏軍殺了個措手不及,死傷無數。
燕詡展開眼,牽過她的手將她拉到懷裡,“明天都做了甚麼?”
路上又接到袁牧密信,臚陳了兩軍在瓊州一帶的交兵細節,信中提到,晉軍多次打擊,魏軍都不敢正麵交兵,且戰且退,日前已退至瀾江以北,以瀾江為界,兩軍各據一方,燕旻欲渡江強攻,劉貞勸止,但燕旻態度倔強。
至於葉萱,他本來擔憂她路上刻苦,但更擔憂萬一本身不在,睿王又出陰招擄人,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帶上。何況她擔憂燕旻,也不肯意單獨留在翼城。
她紅著臉攔他的手,“彆……將近用晚膳了。”
他笑著再次將她拉入懷中,一手扣住她後腦勺,低頭吻上她的唇。她開端時還試著掙紮一下,但他不為所動,兩手箍得緊緊的,那吻纏綿又霸道,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她不得不順服著他,一點一點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