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芬常常說到這裡，都淚眼恍惚。

“喔，老天！XXX的人流，讓你填空，你竟然寫無、痛、的、人、流！”

那麼，被抱走的阿誰孩紙捏？他會是甚麼樣兒的？

“歡歡，陽陽從小就是在美國長大，我們半年前才返國，他的中文成績不好也是普通的，你彆給孩子太大壓力。”

“姥姥不哭哦……陽陽承諾會乖乖的……”

葉歡瑜眉心緊擰，細秀的手指握著一張考卷。

“媽媽……”小傢夥委曲地擠著臉龐，彷彿很難過的模樣。

葉歡瑜抿著唇，她實在不想這麼峻厲對待兒子，但是這小傢夥的中文未免也太離譜了！

―――作者有話說―――

“嗚嗚，姥姥……”陽陽趁機賴進劉芬懷裡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