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備籌辦得這麼齊備,”賀寒川偏頭躲開她的吻,眸底暗淡不明,呼吸聲比方纔更重了些,“向晚,你之前到底勾引過多少男人?嗯?”
向晚滿身赤裸地躺在沙發上,當看到他手裡阿誰針孔攝像頭時,臉上赤色全無,唇瓣止不住顫抖。
向晚晦澀地笑了一聲,雙手壓著他的脖子往下,吻著他的唇角,“如果我說,之勾引過您一小我,還失利了,您信賴嗎?”
“現在悔怨了?”賀寒川把她翻了個身,聲音嘶啞非常。
“是啊。”向晚忍著心底的恨意和驚駭,媚眼如絲地看著他,扭動著腰肢刺激他,“我有多喜好您,您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坐了兩年牢,你的本事真是大了!”賀寒川在她惶恐的諦視下,把攝像頭扔到了地上,一腳踩碎,聲音裡染著濃濃情慾,卻說著不染半分情慾的話,“想拍視頻做甚麼?威脅我?嗯?”
衣服的扯破聲在包間內清脆而刺耳。
向晚還將來得及想他這句話是甚麼意義,便被他翻了個身,他的手指進入了她的身材。
“你的喜好,就是腳踏兩隻船?嗯?”賀寒川俊臉泛著不天然地潮紅,眸底染了些許迷離,但卻冇法諱飾他眼底的痛苦和氣憤。
直到賀寒川的手停在她的腰間,手指勾著她的內褲邊往下脫的時候,她猛地攥住他的手,“等一下!”
但底子推不開,藥性上來,賀寒川底子冇籌算放過她,更何況這統統都是她咎由自取!
向晚緊攥動手,瞳孔微縮,想要擺脫他的侵入。
向晚顫抖著深呼吸一口氣,脖子禁不住後仰。她怕了,悔怨了,即便他冇有完整進入,她下身已經如扯破般難受。
向晚看不到賀寒川的臉,隻能感遭到一個個熾熱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後背上。而他略帶些薄繭的手在她身上遊移,每到一處,便撩起她體內一團火。
但在暗淡的燈光下,疤痕和紅色薄紗交相輝映,染著一種非常的美感,反而更能激起男人體內的慾望。
向晚正對著他,這纔看到他眼底現在一片赤紅,汗水順著他的臉頰往下落,浸濕了他的襯衫。
可為數未幾的明智卻讓他緊緊站在原地,壓下心底號令不止的慾望。
起碼現在――
賀寒川眼底血絲翻了倍,他呼吸聲粗重地攥住她的腰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直白地擠在她的雙腿之間,捏著她的下巴問她,“就這麼想被我上?”
她唇瓣微顫,鬆開他的手,雙手撐在身後今後退,卻被賀寒川攥住腳踝,拽回了本來的位置。
淫蕩?向晚身子一僵,哪怕無數次奉告過本身,不要再喜好他,可心臟還是禁不住地刺疼。
他解下領帶,鹵莽地綁住她的手,苗條的手指扣在皮帶上時,卻俄然看到她脖子上紅光一閃。
她環著他脖子的雙手改成摟著他的腰,然後用力翻身,坐在他的身上。
如果曉得她方纔的行動會讓他發明脖圈裡的攝像頭,她絕對不會說‘等一下’,畢竟那一層處女膜對她來講並不算甚麼……
她的身材乾澀,異物的進入讓她說不出的不舒暢,身材所帶來的心機反應跟心機所帶來的尷尬截然相反。
向晚睫毛顫了顫,鼻翼上都冒出一層汗,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她現在悔怨了,今後都不會再有如許的機遇了。
她緊咬著唇,儘力壓下已經到了嘴邊的聲音,極力共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