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扯了扯唇，想笑，但如何都笑不出來，倒是眼角有些酸澀。

“不過你不消白搭力量了，不管你勾引誰，他們都冇才氣讓你分開。”賀寒川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昂首。

他漂亮而精美的五官近在天涯，近到兩人呼吸相互膠葛，能看到相互臉上藐小的絨毛。

向晚垂著眸子，不看他的眼，“那你呢？你會讓我分開嗎？”

“如何，”她這副為其他男人悲傷的模樣看著刺目，賀寒川冷哼一聲，猛地扣住她的腰肢，用力，兩人的身材緊緊貼在一起，“勾引男人失利，悲傷了？”

向晚曾經無數次胡想過躺在他懷裡，聆聽貳心跳的場景，卻從未想過是在這類環境下。

本來在貳內心，她就是如許的女人嗎？

冇有半分旖旎和柔情，隻剩下鋒利的諷刺，如天底下最鋒利的刀普通穿透她的心臟，沾滿她的鮮血。

她張了張嘴，可喉嚨發澀發緊，鼻端眼角發酸，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是你欠清然的。”賀寒川看著她破皮的紅唇，眸底深了幾分。他指尖微抬，將近碰觸到她的唇時，他擰了擰眉，指尖又回到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