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開郵件,看完內容以後,裴南銘禁不住嘲笑了一下,喃喃,看不出,本來商老爺子這麼本領,商博延是知情的吧?
“怪不得能把阮希掩蔽得這麼好,我費了那麼多力量都找不到,成心機了。”他鼠標一點,關掉郵箱,靠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冇一下的敲著桌子。
第二天一早,阮東鈺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鋪了一層薄薄的露水,畢竟夏暮了,夜晚老是很涼,他不由咳嗽了兩聲,一時麵色變得慘白起來。下一刻,清算衣物,扭頭看一眼墓碑,又看了看墓碑前的玄色曼陀羅。決然走開……
徐初嫣心底一顫抖,卻還是忍不住想,我們很有友情麼,你來開解我?
玄色曼陀羅……
“博延,你一貫是有分寸的人,千萬不要打動。”阮罕見些嚴峻地抓住他的手腕,道。
路上,他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後直奔錦江大旅店。
然後,無數個孤枕難眠的夜,他更加的冷,而這類冷在他瞥見顧池抽屜低下的照片時,轉為刻骨的疼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