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仲言臉上的神采已經將近扭曲了,我天然在內心狂笑不止。
“關你甚麼事?”寧仲言彷彿有些不歡暢了,“這叫天妒英才,你懂嗎?你這類長得像殘次品的人,老天爺還懶得管!”
“你懂我甚麼?”寧仲言皺了皺眉頭,一臉不解。
“寧仲言!你彆他媽欺人太過!”我氣得痛罵,順手拿起枕頭,朝他扔了疇昔。
一聽這話,我一下子氣炸了。
“枕頭,我的枕頭……”我嘴裡叨唸著,目光在地上搜颳著,看到斜插在桌子前麵的枕頭,立馬眉開眼笑地撲了疇昔。
遭了,枕頭裡還藏著條約和愛馬仕呢!
“嘿嘿,既然你看過,那我也冇甚麼好說的了!”寧仲言看似隨便地瞟了一眼我的胸口,還不忘補刀,“你內衣的右邊兒壞了,從速縫好,免得泡沫掉下來,那麼厚一層,人家必定還覺得是增高墊……”
我頓時恍然大悟,看他滿臉痛苦的模樣,又忍不住想要諷刺他兩句:“哦,難怪不得,剛纔踩的時候就感覺軟軟的……寧仲言,你當男人才真是失利,該軟的處所都是硬的,該硬的處所卻又是軟的……”
寧仲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莫非你冇看過跑男嗎?赤腳踩上去的阿誰!”
我的額頭重重地碰到他的下巴,痛得我“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而俄然的阻力也讓我的程度加快度刹時變成零,怕受傷的本能讓我立馬抓住了寧仲言的肩膀,雙腳下認識地蹬了他一下,順順利利地讓他先倒下,成為了我的肉墊。
枕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我滿心等候地看著枕頭向寧仲言砸去,不料卻瞥見枕頭裡鼓鼓囊囊的一團。
“靠,你是用心找碴是不是?”聽到他罵我,我立馬翻白眼回敬,“火藥吃多了拉不出來嗎?老孃好歹也獲得選美比賽的第三名!”
“就你?”寧仲言一臉詫異地瞟了我一眼,眼神裡儘是不屑,“評委眼睛瞎了還差未幾!”
大腦還冇有反應過來,身材已經率先行動起來。
寧仲言一臉嫌棄地打量我一番:“你看看你本身,不但平,並且硬,壓上去就像睡在壓指板上一樣,也不曉得是誰折磨誰!”
我瞪了他一眼,盤腿坐在要床邊,滿不在乎地說道:“歸正都是做夢嘛,有甚麼好怕的?”隨後,我又仔細心細打量他一番,一臉迷惑地歎了一口氣,“你說你長得這麼帥,如何就死得這麼早呢!”
“寧仲言!取甚麼名字不好?恰好諧音念個臨終言……難怪活不長命,都是被本身給咒死的!”
“壓指板是甚麼東西?”我一下子愣住了,竟然冇有反應過來。
“你如何了?”我故作無辜地問道。
“臭女人,竟然把我當作人肉墊……”寧仲言咬牙切齒地說著,眼神幾近能夠噴出火來。
寧仲言的臉上頓時呈現吃大便的神采,彷彿被噎住了,竟然冇有回嘴。
我從床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他麵前,豪氣萬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年青人,有甚麼不美意義的?你不就是想體味體味和女人啪啪啪的滋味嗎?我都被你折騰三個早晨了,竟然還敢裝……”
“哈哈哈,跟我辯論,你再修煉幾年吧!”我比了個勝利的手勢,眼神裡的高傲勢不成擋地溢了出來。
反應過來的我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順手將枕頭扔回在床上,一轉頭,卻發明寧仲言神采烏青,正狠狠地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