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跟你老孃鬥,你還差點兒功力!
已經來不及悔怨了,想體例挽回纔是真的!
冇想到寧仲言一言不發地朝著我走過來,我嚇了一跳,從速後退兩步:“你,你想乾甚麼?不會說不過我就想打人吧?打女人可不是甚麼好風俗,再如何說我也是你老婆!”
遭了,枕頭裡還藏著條約和愛馬仕呢!
條約,無缺,愛馬仕的盒子,無缺……這些東西安然無恙,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卻又感覺哪兒有些不對。
“嘿嘿,既然你看過,那我也冇甚麼好說的了!”寧仲言看似隨便地瞟了一眼我的胸口,還不忘補刀,“你內衣的右邊兒壞了,從速縫好,免得泡沫掉下來,那麼厚一層,人家必定還覺得是增高墊……”
“枕頭,我的枕頭……”我嘴裡叨唸著,目光在地上搜颳著,看到斜插在桌子前麵的枕頭,立馬眉開眼笑地撲了疇昔。
我頓時恍然大悟,看他滿臉痛苦的模樣,又忍不住想要諷刺他兩句:“哦,難怪不得,剛纔踩的時候就感覺軟軟的……寧仲言,你當男人才真是失利,該軟的處所都是硬的,該硬的處所卻又是軟的……”
寧仲言一臉嫌棄地打量我一番:“你看看你本身,不但平,並且硬,壓上去就像睡在壓指板上一樣,也不曉得是誰折磨誰!”
“寧仲言!你彆他媽欺人太過!”我氣得痛罵,順手拿起枕頭,朝他扔了疇昔。
切,竟然還想在我麵前裝純情男!
我從床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他麵前,豪氣萬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年青人,有甚麼不美意義的?你不就是想體味體味和女人啪啪啪的滋味嗎?我都被你折騰三個早晨了,竟然還敢裝……”
“咚”地一聲巨響,我倆同時栽倒下來,好死不死,竟然剛好讓寧仲言的嘴巴碰到了我的額頭!
我的額頭重重地碰到他的下巴,痛得我“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而俄然的阻力也讓我的程度加快度刹時變成零,怕受傷的本能讓我立馬抓住了寧仲言的肩膀,雙腳下認識地蹬了他一下,順順利利地讓他先倒下,成為了我的肉墊。
“靠,那就是怪我咯?你也不摸摸你本身,冷得像剛從冰霜裡拿出來似的,我一個大活人,能遭到了這類冷氣嗎……”我俄然想起了甚麼,對勁地衝著他揚了揚眉,“哦哦哦,那就是說,你還記得折磨我的事囉?那乾嗎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你要搞清楚,是你逼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