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冇說完,榕朔就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聶秋歡身邊,二話不說就扯開了聶秋歡牽著昔凡凡的手,昔凡凡瞪圓了眼睛想要抗議,下一秒,他就看到榕朔擺佈兩隻手,彆離牽著他和歡姐姐,然後就蔫蔫地垂下了頭。
出了言家的大門,聶秋歡還冇走幾步遠,就被身後腳步有些倉猝的來人給喚住了。
固然兩人的手都一樣的骨節清楚,苗條有力,但榕朔的手比起榕昀的,更光滑細緻了一點,但是就是這纖細的不同,聶秋歡的心尖彷彿又不成停止地跳了跳。
榕朔清遠的眼底垂垂浮上了一絲和順的心疼,目光望向聶秋歡那受了傷的手腕,語氣體貼腸問道,“秋秋,你的傷口冇事了吧?”
秋秋!又是秋秋!
榕朔本就是和聶秋歡一起前來的,聶秋歡走了,他天然也要走,想起言鴻新方纔對他的疏忽,眸色暗沉了一會兒以後,還是開口說道,“言家主,告彆。”
聶秋歡笑了笑,但是當著榕朔的麵動了脫手腕,輕聲說道,“你看,冇事的。”頓了頓,想起那件被留在言家餐廳的外套,她纔有些抱愧地對著榕朔說道,“二少,那件外套——”
……
“二少!”是言修瑾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