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顫抖著深呼吸一口氣,脖子禁不住後仰。她怕了,悔怨了,即便他冇有完整進入,她下身已經如扯破般難受。
冰冷的觸感順著指尖一起上爬,鼓動他抱住她、親吻她,用力占有她。
因著這個行動,她身前大片的烏黑透露在賀寒川身前,連衣裙完整成了件上衣,上麵隻要件內褲遮著她的身材。
她的身材乾澀,異物的進入讓她說不出的不舒暢,身材所帶來的心機反應跟心機所帶來的尷尬截然相反。
他把脖圈扔到地上,踩了幾腳,拿出內裡的針孔攝像頭,冷眼看著向晚。
“坐了兩年牢,你的本事真是大了!”賀寒川在她惶恐的諦視下,把攝像頭扔到了地上,一腳踩碎,聲音裡染著濃濃情慾,卻說著不染半分情慾的話,“想拍視頻做甚麼?威脅我?嗯?”
但底子推不開,藥性上來,賀寒川底子冇籌算放過她,更何況這統統都是她咎由自取!
起碼現在――
她儘力扯了扯唇,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苗條的腿在他身上摩挲,也不說話,隻是湊上去去吻他。
賀寒川眼底血絲翻了倍,他呼吸聲粗重地攥住她的腰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直白地擠在她的雙腿之間,捏著她的下巴問她,“就這麼想被我上?”
向晚手腳一片冰冷,如同置身冰窖,連呼入口中的氛圍都像是空調中吹出的寒氣。
向晚滿身赤裸地躺在沙發上,當看到他手裡阿誰針孔攝像頭時,臉上赤色全無,唇瓣止不住顫抖。
直到賀寒川的手停在她的腰間,手指勾著她的內褲邊往下脫的時候,她猛地攥住他的手,“等一下!”
賀寒川薄唇緊繃成一條線,低頭看著她,因她承認而雙拳緊攥,眉峰緊蹙。
但在暗淡的燈光下,疤痕和紅色薄紗交相輝映,染著一種非常的美感,反而更能激起男人體內的慾望。
她緊咬著唇,儘力壓下已經到了嘴邊的聲音,極力共同他。
她唇瓣微顫,鬆開他的手,雙手撐在身後今後退,卻被賀寒川攥住腳踝,拽回了本來的位置。
衣服的扯破聲在包間內清脆而刺耳。
向晚看不到賀寒川的臉,隻能感遭到一個個熾熱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後背上。而他略帶些薄繭的手在她身上遊移,每到一處,便撩起她體內一團火。
“如許就有了反應?”賀寒川覆在她的身上,抽脫手將指尖的東西抹在她的矗立上,在她的耳邊諷刺,“向晚,你真是淫蕩!”
固然,向晚的皮膚並不好,縱橫交叉的疤痕除了雙臂外,幾近遍及滿身。
“嗬!”賀寒川嘲笑一聲,燃燒著慾望的眼底異化著難以禁止的氣憤和痛苦,“向晚,這話你本身信賴嗎?”
“賀總,您硬了。”向晚的手順著他的小腹一起向下,隔著西裝褲覆蓋在他有了反應的處所,輕點了下。
向晚身材止不住顫抖,垂著眸子不看他,低聲道:“你都已經猜到了,還問甚麼?”
或許在他看來,她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淫蕩女人……
向晚晦澀地笑了一聲,雙手壓著他的脖子往下,吻著他的唇角,“如果我說,之勾引過您一小我,還失利了,您信賴嗎?”
“你的喜好,就是腳踏兩隻船?嗯?”賀寒川俊臉泛著不天然地潮紅,眸底染了些許迷離,但卻冇法諱飾他眼底的痛苦和氣憤。
但現在說甚麼都不管用了,攝像頭已經被踩碎了,也不曉得方纔拍下來的那些東西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