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個個抹淚,周遭一片哀容。
可愛的,卻還是不放過的說:“既你家阿奶常說,也……咳咳~不是外人,你給我講講她都如何說的啊?”
七茜兒點頭:“是,家裡長輩也是常常嘮叨您,提及您老是滿嘴誇獎,早就想上門見見,可恰好戰亂居無定所便不得見,現下好了,見了伯伯公然便是阿奶的說的那樣呢!”
他這話冇有說完,便不說了,實在他很想奉告七茜兒,恰好觸及方方麵麵,陰陰私私,鬼鬼怪怪,魑魅魍魎……這孩子脾氣潔淨,說了倒是玷辱了她的耳朵。
常連芳在一邊想死,倒是七茜兒神情莊嚴,還很當真的指責起來了:“您可不能如許說~,不瞞親家伯伯,從古到今好名聲多了去了,但是那都是那些酸人寫的,背後還不曉得多少肮臟呢!他們可跟您不一樣,你這個但是鄉裡讚美,口口相傳的名聲,我們算得甚麼排麵上的,都是後宅女子也冇甚麼見地,可恰好這事情就傳到我們耳朵了,可見您的名聲傳播有多廣……”
他有些迷惑道:“就這?這倒是何意?”
七茜兒福禮道:“我雖入霍家門,可因疇宿世道亂,前麵又戰事吃緊,伉儷就總不能見,我那夫君乃至不知已經有了我此人。現在請伯伯行個便利,能不能給我一套紙筆,我想給我家夫君帶個信?”
常連芳笑著先容:“爹!這就是我那義兄陳大勝的娘子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