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寫《魯班書》的魯班嗎?”夏清菡也很獵奇。
“不是他另有誰,前次他那破神通可把我害慘了。”嶽霆不由想起了當初發揮美人脫衣術時的景象,那叫一個慘啊。
“也是。”夏清菡點了點頭,她就是一時髦起隨便問了問,冇甚麼興趣窮究。
顛末幾個月的對峙,玄甲軍已垂垂不支,打擊的間隔越來越長,明顯是軍心渙散,戰力不敷了。
揮手命人將夏文淵拉下,沐易叮嚀部下將玄甲軍的降兵押回新宋把守,便揮師北進,直抵京州城!
沐易也不搭話,隻是表示世人謹慎行事,以防有詐。
“大哥,發信號吧。”沐易在落雁山上看著疆場上的焦灼的情勢,轉頭對嶽霆說。
幾人議罷,沐易點撥了充足的人手,便翻過城牆,直殺向皇宮。
沐浴沉默半晌道:“老將軍,實在我也不想害你性命。可就算我放過你,三皇子也不會放過你。畢竟你犯了弑君的大罪。在我這裡,還能給你個痛快。”
“可惜這‘木鳥’隻能滑翔到火線降落,如果能飛返來的話,我們就不需求費那麼多力量了。要不是怕‘木鳥’投完火雷後被玄甲軍俘獲,平時扔這麼幾次,他們就受不了了。”嶽霆哈哈大笑。
簡樸的與二皇子和茹伊碰了上麵,世人都以為先處理了夏清芒,守城軍隊自會投降。強攻不但徒增傷亡,並且會毀了這座聳峙萬年的京州城。
嶽霆也嘖嘖稱奇:“我還覺得魯班就會‘美人脫衣術’這些不入流的神通,冇想到順手一畫竟有此能力,看來道行不淺啊。”
“刷”的一聲,方玉翻開羽扇,抵住了丹田處的飛劍,左手則手指微張,竟抓住了麵前的利刃,隨即掌心的烈火沿著劍身向歐陽春身上伸展而去。歐陽春忙撇開長劍,急退數步。
白衣墨客無法,隻能屈身上前,企圖甩開圍攻他的猛獸和遊俠,先取了沐易的性命。可百獸圖上出來的猛獸越來越多,避之不及。未幾時便將他死死困在了地上。四周的遊俠刀劍齊上,將那方玉身上穿出十幾個洞穴,眼看是不活了。
“朕這一輩子,就為了這個皇位。”夏清芒站起家,拍了拍龍椅的椅背,“甚麼都算計好了,甚麼都支出了,冇想到最後卻輸在了你這個小小的棋子手上。”
“哼!”夏文淵猛睜環眼,怒道,“我夏文淵為大夏交戰數十年,到頭來還要屈居你這黃毛小子之下,老夫心中不平。非是我夏文淵不忠,是他夏宇軒不公。”
那墨客一邊運氣抵擋,一邊向夏清芒高喊:“芒兒,我擋不住這百獸圖,我們快點逃命去吧。你我尋個處所長相廝守,不比在這宮中當甚麼天子舒暢多了嗎。”
本來與鎮西軍對峙的鎮南軍本來就不忠於夏清芒。在都城傳來被襲的動靜後,不但冇有回援,反而陣前叛變,與鎮西軍一道攻向了都城。
“霹雷隆,”龐大的爆炸聲,比以往的火雷響了數十倍,一時候,疆場上硝煙滾滾,一片狼籍。
“這畫卷竟然是魯班所著。”沐易倒吸了口寒氣。
夏文淵正在陣前批示,見到這天上烏壓壓一片,忙命令:“弓箭手籌辦,向空中齊射。”
推開殿門,沐易朝裡四下一瞧,隻看到看到夏清芒一人身穿龍袍,端坐在龍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