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還不睡?”方慕白問我。
我端起地上的水盆把水倒了,然後找出藥箱,這些東西都是我搬到一個處所後第一時候籌辦的必須品之一。
“另有褲子。”我接著說。
當我端著粥走出去的時候,方慕白已經坐了起來。
他遵循我的話轉了個身,漸漸地把濕了的衣服脫了下來。
“冇乾係,臟了再洗就行。”方慕白的傑出教養在這個時候讓我有些發笑。
“很好吃,真的。”他那迫不及待的模樣,讓我感覺彷彿我做的是天下頂級的典範菜肴,乃至比那還要好吃。
“你睡吧。”我應道。
不是很大的床上,兩小我分躺在兩側,不免會因為處所狹小而有所觸碰,他身上的熱氣源源不竭地傳過來。
“抱愧,明天我踐約了。”他的眼中帶著歉意。
“我睡沙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