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子晨咬牙切齒瞪著我,大聲罵道:“這是你榮幸,是個雪糕桶,如果根鐵柱子呢?就你這爛車技還敢玩飄移!”
他向來不喜好秀恩愛的,此次是腦袋進水了麼?我迷惑極了!
“哇!哈哈哈!”大夥兒嚷嚷著,紛繁拿動手機對著我們一頓拍照。
平時開慣了小奧拓的我,開著他的英國四驅越野車,手握方向盤,跑在半夜車輛希少卻非常寬廣的馬路上,感覺這車子就是一隻吼怒的雄獅。
幸虧他的車子是好車子,如果是奧拓的話,我如許開車法,早就翻車了,不過如果真是奧拓,我也不會如許開。
走在樓梯上,我忍不住辯駁:“我那裡到處惹是生非了?我今晚表情好,開車快了一點,你要不要像個唐三藏唸佛似的,冇完冇了!”
“子晨,你帶依敏出去乾甚麼?這麼晚才返來,她身材還冇完整病癒呢,不能如許熬夜的。”鐘嬸說著,發明我們倆的神采不對勁,走過來打量著我們,問:“你們如何了?產生甚麼事了?”
我瞠目結舌,本來這傢夥平時表示得再成熟內斂,始終內心還是有孩子氣和虛榮心的,但這也是人之常情,誰還冇點孩子氣和虛榮心呢?他這麼一小點的要求,我倒也樂意滿足,因而又挑了幾張照片再發了一次朋友圈。
我另有甚麼好說的?隻好挑了兩張跟他的合照片發了微信朋友圈。他一看,又說太少了,叫我要多發。
他又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說:“前次不是已經撞車了?從小到大你惹的事還少麼?此次葉秋明的事還冇擺平呢,你還美意義牙擦擦地逞威風,真是不知死活!”
“發呀,我也發。”他一邊說著,一邊特長機發朋友圈。
回到家,鐘嬸和繼父早已歇息了,開了大廳的燈,見鐘子晨還黑著一張臉。
鐘子晨嚇出了一身盜汗,眼睛瞪得大大的,臉都白了,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腦袋,吼道:“你這是乾嗎?前次車子撞壞了被鐘嬸罵,我才幫你背了黑鍋,此次又飆車?不要命了?”
我摸了摸被他拍痛的腦袋,心“咚咚咚”地跳得極快,這玩的就是心跳啊。持續開著車子往前,進了小區,我小聲地說:“此次不是冇撞壞嗎?阿誰雪糕桶是塑料的,撞到了冇事。”
“慶賀將士們班師歸朝!來喝酒!”胡清泉舉起酒杯喊道。
他被我一激,吸了一口氣,一手把我拎起來,像拎小雞似的,走到沙發邊,抬起一隻腳踩在沙發上,將我放在他的膝蓋上趴著,在我屁股“啪”地打了一巴掌。
我有點難為情,當著大師的麵秀恩愛,這可向來冇有過啊,還被拍照呢。鐘子晨卻興趣高漲,不竭叫大夥兒多拍點,大師玩得鼓起,叫我們喝交杯酒拍一張。鐘子晨也不回絕,說我抱病了不能喝酒,但也拿起酒杯裝模樣,為了拍照片。
但是他叫我發,我便發,弄著照片,我問他:“你如何不發?”
“讓葉秋明看看,氣死他!”他對勁洋洋地說。
“你……”我兩眼蓄滿了淚水,又委曲又活力,正想罵他,鐘嬸翻開房門出來,我立即噤了聲。
抱病開端至今好多天冇有開車了,我的手早已癢癢,加上今晚表情非常好,胸膛中彷彿有一股力量在熊熊燃燒,按捺不住就要發作,我好想飆車!
“為甚麼要多發?”我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