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急廢弛,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欺身壓上來,把我的兩隻手緊緊抓住,說:“你推呀,推呀,我看你如何推!”
每當他討情話的時候,聲音老是帶著磁性特彆動聽,特彆性.感,我嬌羞地淺笑不語,雙手抱住他的腰,仰開端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他的呼吸有點短促起來,低下頭吻住了我的唇,輕柔地吮著我的唇片,垂垂越來越用力,用舌頭撬開我的牙齒,吸住了我的舌尖。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盯著我說:“我冤枉你?你騙得了全天下人,但是騙不了我,你是如何樣的人我還不曉得嗎?”
我活力地瞪了他一眼,說:“你嚐嚐被人家綁架,被人家死纏爛打,明顯我很明白要跟他一刀兩斷了,他還是膠葛不休,我煩到想他殺了還不肯放過我,攤上如許的好人,我如何不驚駭呢?我更怕你會曲解我。”
空調的溫度調得很低,兩人睡在被窩裡,他褪去我的睡袍,翻身壓在我身上,在我唇上悄悄地親了一下,低聲說:“小笨伯,想不想我?”
“該死!”我毫不躊躇地說。
我恨恨地把頭扭在一邊不去看他,眼淚流在枕頭上。
我氣得要命,對著他的胸口推了他一下,說:“小時候的事你也拿來講,現在我甚麼時候騙過你了?”
小色鬼就小色鬼吧,在敬愛的人懷裡,怎能不色?我把雙腿搭在他身上,緊緊繞住他,他禁不住悄悄地低吼出聲,倒吸了一口冷氣,生生忍住了將要噴湧而出的浴火。少頃,他抱著我,兩人一起翻了個身,讓我壓在他身上,眸子水盈盈地望著我,沙著聲音巴望地說:“心肝寶貝,縱情地要我吧!”
這傢夥想坑我,我纔沒那麼笨呢。我冇好氣地把睡袍拉上,從被窩裡爬起來,嚴厲地盯著他說:“我都說冇有了,你還是要冤枉我,你不信就算了,我懶得跟你說!”
“我就要推你!”我更用力地又推了他一下。
“好!”我洗完臉,又漱口。
他咬著下唇如有所思地望了我一會兒,拉過被子兩人擋住,把我睡袍的帶子一扯,鬆開了,他淺笑著說:“笨伯,實在做了負苦衷也不消驚駭,最多我幫你把鬼收了,有就承認吧,扯謊是很累的。”
“你不要推我!”他吼道。
我不能轉動,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模樣,感受又恨又委曲,我抱病了他還跟我吵架,他一點都不疼惜我。忍不住鼻子一酸,眼眶一熱,說:“鐘子晨,你冤枉我,你欺負我,我討厭你!”
在路上的時候才暖和地安撫我呢,現在因著葉秋明無恥地喊了一聲寶貝,他就發我的脾氣了,我又冇理人家,他說變臉就變臉。我百口莫辨,肝膽欲碎,衝疇昔衣櫃拿了衣服進浴室換,我今晚不跟他住在一起,這個不成理喻的人。
他雙手抱住我的臀部,狠狠地一用力,說:“叫老公!”
我閉著眼睛,酥酥麻麻的感受立即打擊著身上的每一根神經,我清楚地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帶著男性的他特有的氣味,我緊緊地抱著他,手在他的背上撫摩著他光亮的皮膚,早已忍不住嬌喘籲籲。
他身上微微顫了一下,衝動地將我抱得緊緊的,彷彿要把我嵌入他的身材,呼吸很粗重,狠狠地吻著我的唇,又死力節製著上麵不敢太用力。待完整融為一體的時候,他的行動俄然變得鹵莽起來,喘著氣說:“小色鬼,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