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微震,溫千樹的手機有來電。
“霍寒是哪兩個字?”她彷彿俄然對他的名字很感興趣,“霍去病的霍, 酷寒的寒?”
溫千樹伸脫手,“你好,溫千樹。”
她一向覺得他將來會在美國西部某都會的某個化學嘗試室,身穿白大褂,襯衫扣得一絲不苟,日複一日地做著嘗試。
“小霍此次來呢,是有任務在身,”吳老說,“剛好你就在青鳴寺修壁畫,對內裡的環境也比較熟諳。”
中間的盛千粥輕聲嘟囔,“說好的三天一支呢?你這都嚴峻超標了。”
盛千粥到前台簡樸體味環境,趁便哄得人家小女民氣花怒放,免費得了幾瓶礦泉水,返來時見氛圍不對,用嘴型無聲問,“甚麼環境?”
霍寒持續喝著茶水。
兩人都當作初度見麵,客氣又疏離地打著號召,如果要不是放手時……她的指尖不知成心還是偶然地刮蹭了一下他手心――
也是,都過了這麼多年,他們走到一起也不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