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部各自點兵,然後武將們上來稟報,如同常日的模樣。然後郭紹隻道:“依令行事。”
“有點事理。”郭紹點頭道,“不過還得兩手籌辦,上書弄些質料來儲備;一旦敵軍不降便拿火藥炸城。就算打瓦橋關等地用不上,屆時若能兵臨幽州城下,拿火藥炸開城牆攻城,也是為光複幽雲儘了最大儘力。”
那趙匡胤在殿前司選兵實施淘汰製,郭紹這邊也在搗鼓,不過他並不淘汰將士,隻是停止構造度的演練。
李處耘回顧擺佈道:“明天開春來瞧。如果我冇有說對,諸位能夠劈麵恥笑我,我定受得下嘲弄!”
李處耘又道:“以我看,遼國那麼多部族擰在一塊兒、國主又不得民氣,缺點在於內部很散。特彆在幽雲之地,絕大部分是漢兒,勸降比攻城來得利索。幽州割出去的時候並不是很長,契丹人對漢兒不信賴,幽雲之地漢兒多思歸。瓦橋關等地守將都是漢將,必不肯死守,一旦開端北伐、主公打前鋒去勸降便是。”
郭紹又道:“此後我們左廂嘉獎封賞將士,除了斬獲,首要看是否完成作戰企圖。諸部為一體、目標是打贏一場仗;不然某一部斬獲再多,但全軍潰敗,又有何用?”
郭紹這類做法稀釋了大夥兒能獲得的好處,但冇甚麼人反對。畢竟上陣賣力,大家都能夠死。他感覺如此做能人道化,加強構造向心力。統統都是摸索著和世人籌議著竄改,郭紹感覺冇需求墨守陳規,能有更好的體例儘管改端方便是。
接下來郭紹隔三差五便堆積軍隊停止演練,並經常調集那五六十個武將商討總結“作戰企圖”。各次假象的戰役都挑選熟諳的戰役顛末,諸如攻蜀國的數次大戰、淮南各次戰役,停止摹擬變更。
郭紹部渡滹沱河,見虎帳藩籬、箭樓、廁所、壕溝已經修建好了,每個大營外還囤積了大量柴禾和石炭(煤)。當下便嘉獎了祁州刺史,更不計算不能進城的事。
軍中另有個客省使昝居潤,估摸著把環境都打小陳述了,但朝廷冇人理睬郭紹……郭紹又上書要質料,硝石、硫磺、柴炭,停止籌辦。
李處耘便道:“主公所言極是,籌辦確是能夠。不過我把話撂在坐的幾位兄弟這兒,等朝廷雄師一到,打到幽州必定冇有惡戰,沿路招降納叛便是了;北伐勝負,重在遼國的救兵。遼國現在的景況,就看他們能不能派出雄師援救,救兵能不能同心合力保幽州……不然,幽雲之地大部分是漢兒,王師一到光複易如反掌。
李處耘回顧四周,說道:“本日周端不在哩。前幾天他提及遼國,我察他言辭狠惡,便未開口爭論,但內心實不附和。”
“不消攻關。”不料李處耘徑直說道。
左廂駐紮在現在這個處所,又以步兵為主,郭紹深思,能夠一開戰便是打正北麵的瓦橋關,當下想起了用火藥砸牆。他先問諸將如何籌辦,欲先聽聽定見。
有空郭紹就給符二妹寫信,連續寫了三封了,將在祁州的環境,氣候很冷、軍務繁多等等奉告她,然後少不得論述一些思念之情;說一些私密話,軍中冇有女人偶爾會做夢和她在一起之類的。歸正隻是私家函件,郭紹冇太多重視。
河北這麼冷,朝廷卻把軍隊調到這裡來過冬。不兩日郭紹便召幾個大將商討:“樞密院調兵的企圖,能夠一是提早開端擺設兵力,二是讓我們早作籌辦攻城。得派些標兵去瓦橋關刺探工事、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