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又道:“郭都使既然見過我了,我本來都不想再主動找你……我感覺在你麵前好寒微,如許做會讓你瞧不起;但是這雙鞋墊畢竟費了很多工夫。”
李處耘似有不耐煩,拂袖道:“長輩的事,孩兒彆管,聽爹的話便是!你內心想甚,我瞧一眼就曉得,今後不得再出門去膠葛,作踐!”頓時小孃的眼睛裡就含滿了委曲的眼淚,李處耘這才覺悟本身的話說重了,忙緩下一口氣道:“爹也是猜想,郭都使若真是朱紫的親信,朱紫能夠會為他做主,將來聯婚。我們李家去攪合何為?”
內裡一個清脆的聲音道:“我們換個處所說話吧。”
年節剛過,周朝西麵已開端主動備戰。東京有來往關中的販子,群情各州正連續向鳳翔調糧;仲春初,又有秦州的士人不遠千裡趕到東京,上書天子要求出兵光複秦州,救民於水火。
“幻覺?”李氏顰眉想了想,“郭都使說這些話是何意,是叫我不要再膠葛你了麼?”
就在這時,黃鐵匠出去稟報:“門外有人求見,是婦人,遞了這東西出去。”
郭紹和李氏找了個處所坐定,要了兩盞茶,一份炒杏仁、一分糯米點心。
……
“何時?”李氏睜大了眼睛看著他。郭紹彷彿有點難堪,頓了頓才說道:“我不是不想領你的情,更不是感覺你不好。隻是我的婚事臨時冇法做主,莫非領了你的情,我最後始亂終棄?那還不如一開端就禁止算了。請李娘子諒解。”
又聽黃鐵匠說是婦人,郭紹頓時猜到,恐怕是李處耘的女兒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