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紹又問：“她真的醫術高？”

縣官又道：“今旁晚本縣士紳帶著百姓來慰勞將士，乃巫山縣士民的一番情意，望郭大帥及諸將士笑納。”

“分歧路。”縣令道，“巫山白姥住在白樹灣那邊，離縣城大抵也就二十多裡，不過山路很難走，一趟去來一天是不敷的。”

“本來如此。”郭紹笑道，“陳世美的故事，倒是很遍及。”

郭紹和一眾侍從步行走得慢，他正在看這裡與彆處不一樣的風景。或許這輩子就隻到這裡一趟，固然是為了兵戈，但偶爾稍稍閒下來他還是對風景很有興趣。當代那些人，為了旅遊情願取出辛苦事情所得的大筆支出來支撐，這本身就是一件成心機的事；這個期間交通不便，觀光更不輕易，若不是因為到這裡來有閒事，郭紹跑來何為？

縣官皺眉想了想：“下官在巫山縣乾了三年，很多事也是傳聞的。說是她的丈夫去成都府科考、中了進士，文才甚是了得，長得又是風騷俶儻，在成都就被那大師閨秀看上了……當時白姥還冇名譽，何況隻是有醫術，如何和人家年青貌美的大師閨秀相提並論？那閨秀也不成能做妾，白姥的丈夫就休了她，名義是她不守婦道偷人，彷彿還抓到了甚麼把柄。

一片花瓣飄落在郭紹的肩膀上，他不由轉頭看，那花瓣落在鐵甲上，卻有一種很特彆的感受。郭紹心細，伸手拈起那淺紅的花瓣，看了一番竟認不出是甚麼花，遂放到鼻子前聞了一下。

縣令立即說道：“那是當然，本縣豈能容赤腳郎中坑蒙誘騙？她有真本領，傳聞白家的醫術傳了幾百年、積累很深厚，並且醫術傳男不傳女；不過到了巫山白姥……嘶，平素都是說她名號，下官也冇重視她叫甚麼名兒……到了巫山白姥這一代，白家斷了男丁，隻好傳給了長女。”

小娘子的個子並不高，和北方女子比起來看起來比較嬌小，能夠是骨骼小的啟事，但是那婉約的扭腰行動已經透露了她的臀和腿不是普通的模樣。可惜看不到臉。

淩晨的薄霧覆蓋在這座山中小城裡，街邊的石板裂縫裡還長著雜草，草葉子上的露水還冇乾，蜀地的氛圍實在要比北方潮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