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到簽押房門口,郭紹轉頭看了覃石頭一眼。都不消說話,覃石頭便道:“部屬明白。”
就在這時,便見一隊馬兵從大道上過來。路上牽著驢車的幾小我,倉猝把車牽到道旁,立足張望。那馬兵前頭一個身材極高的大漢,看起來非常可怖,身後清一色精甲重騎,頭上還插著羽毛,跟著戰馬的奔湧,一片羽毛在動搖,彷彿是風中的蘆葦花普通。前麵另有一群冇那麼光鮮的主子。路人見這陣仗,就差點冇奪路逃竄了。
壯漢就是史彥,他的人馬恰好駐紮在江乾,聽到標兵稟報,才曉得這邊有這麼一塊玩意。
左攸道:“大江邊那塊石頭,應當是南唐國的人乾的。黃河裡也撈出來了石頭?北漢的特工作為,或是河東……”
李處耘沉吟道:“得民氣者得天下,在這節骨眼上,主公真的重視名聲望望。”
比擬史彥奏報的八個字,黃河裡“衝出來”的石頭內容更豐富:淫符侍三夫,江山為嫁衣;家奴門外應,蛇狼齊忘恩。
“喏。”部將抱拳應對,立即呼喊號召人辦事。
郭紹不答,皺眉深思了一會。心道,從水裡撈石頭強加“天道”的事彷彿成了自古的套路,黃巾軍乾過,武則天也乾過……這回倒好,本身還冇籌辦故弄玄虛,彆人先把事兒辦完了,不過寫的卻不是啥好話。
郭紹點點頭又道:“再命令史彥到江寧城中軍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