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魏昌奇皺眉道,“小侄曉得該如何辦了……”
魏仁溥看了他一眼:“彆提花蕊夫人那事,隻拿貪贓枉法說事,就充足了。”
“魏使君,我該死,一時胡塗說錯了話。”王禎富倉猝用膝蓋向前挪了兩步,哭喪著臉道,“真的有那麼嚴峻?”
“送給我?”孟昶問道。
魏昌奇憤怒踢了他一腳,一甩袍袖:“好自為之。”
魏昌奇大驚,忙彎下腰道:“叔父息怒,您得先奉告小侄,哪兒做錯了呀。”
孟昶大模大樣地伸手取出一隻銀壺來,“咦”了一聲,又翻開口袋往裡瞧。這“大蜀天子”之前當然是不缺錢的,但過了兩個月苦日子,也喜好財帛了。
“官位?”魏昌奇氣極反笑,嘲笑道,“我看你還不清楚本身的處境,死也不知如何死的。”
……
“我本日就把錢拿去還他們了,還賠罪報歉。”王禎富加了一句。
……魏昌奇被本家叔父罵了一通,憋了一肚子氣回到宣徽院衙門,立即命令:“把王禎富叫到簽押房來!”
但他之前不也感覺孟昶和花蕊夫人冇法抵擋?
一股黑漆漆的壓力壓得王禎富喘過氣來,一想到連宣徽北院使都冇法庇護他了,貳心下一片絕望。很久以後,他站了起來,喪魂落魄地分開簽押房。
左攸徑直去樞密院見了魏仁溥一麵。
未幾時,寺人返來了,帶著王禎富去往廳堂。
王禎富道:“您如果嫌不敷,下官另有地盤……”
“哈哈……”孟昶大笑起來,“打得好!”
王禎富把索賄的事說了,又表示花蕊夫人和郭紹的乾係。但他隱去了花蕊夫人被扇一巴掌那天產生的事,實在難以開口。
王禎富一聽,再也顧不得臉麵,“撲通”跪倒在地,一咬牙,一巴掌扇在本身臉上:“我該死!”說罷左手又啪地扇了一下,他冇有愛惜,用力扇,臉上的指印頓時冒了起來。
魏昌奇已不是上午那張淡定的臉,此時一臉冷意:“自作孽不成活,你太讓本官絕望。做下了那等事,竟然還要坦白,我是想幫你也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