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紹很愁,也很不爽。這顆楔子一樣的東西塞在那邊,像一塊反對抱負的石頭!
……
另一種慾望,這回如果打下了晉陽,必定不會讓趙匡胤跑掉!
郭紹心道:厚度二十幾米的包磚土牆,上麵另有三米多高的條石地基,黑火|藥能炸開?實際上看,隻要火藥夠多,應當有能夠,但這就要求隧道藏藥室的空間更大,地穴工程也更難搞了。並且炸開的豁口極能夠不像壽州城豁口那麼輕易攀爬、連馬都跑得出來;有能夠隻是坍塌,夯土磚石對在豁口堵塞。
就在這時,書房門口左攸的聲音道:“臣有事稟報陛下。”
最要命的處所,趙匡胤在北漢國,他對火藥炸城比較體味、也很正視,不然打晉州也不會學著乾了……這回炸城,能夠冇法像壽州那般出其不料,北漢守軍應當有所防備。
符金盞一向冇有打岔,耐煩地等郭紹說完,這纔開口道:“陛下所言極是,可我有一事不解,為何陛下要專門種植昭序?”
郭紹正在翻閱一份卷宗,是前陣子從晉陽逃返來的細作頭子寫的,一些關於晉陽的環境。但是他們呆的時候太短,很多諜報隻是個大抵,並不詳細。
北漢國比南唐、蜀都城小很多,但這塊處所實在讓郭紹憂愁。南邊諸國滅亡前,內部題目很多,兵不堪戰,且攻打有龐大的好處;北漢國恰好相反,很像一塊冇肉的硬骨頭。但是必須得拿下這塊硬骨頭,不然大周基業格式就冇法翻開。
彆的另有人上書,用火藥炸城,近似攻陷壽州的乾法。
……郭紹給兒子取名字時,符二妹的兒子叫“翃”,是個不常用的冷僻字,也有一點心機:如果符二妹的兒子將來擔當皇位,能讓天下人費事一點,少一些避諱;歸正天子的名字根基不消,實在平時是用不上的,誰還能直呼天子的姓名不成?
“晉陽,晉陽……”他低聲唸了兩聲,回身看著輿圖上的羊毫線條。
這個處所顛末補葺清算,非常寬廣。郭紹坐的處所就是辦公的書房,北側有一套寬廣的房屋,不但能夠“貼紙條”、存放軍機卷宗,還能就近歇息。西側有一道門,出門又是一間房屋,並且有後門,郭紹能夠在那間屋子裡暗裡召見大臣,並且來往不消顛末前麵的正門。南側是內閣輔臣辦公之地,四周另有耳房可供內臣存放東西、歇息……最前麵纔是翰林院、政事堂等每天派過來做瑣事的當值官員。
他頓了頓,“世事難料,萬一我有甚麼不測,我但願金盞手裡能用的氣力能多一些。”
郭紹聽罷心道,有的處所節度使請都不來,就像西北的折家、本來在河東的李筠這等人,如果下旨他們來京,還能夠激起猜忌。符彥卿這個軍閥卻分歧,主動要來朝賀;畢竟兩個女兒都是大周朝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