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紹又看了一份軍火監昝居潤的奏疏,當下摸了摸腹部道:“是該活動活動了。”
京娘把破玉接了疇昔,抱拳一拜。
昝居潤在一旁說道:“軍火監和殿前司大將李處耘聯絡過,叫殿前司派人過來練習、接辦火器。李處耘親身來了一趟,看了火器的能力和用法以後,便派來這麼些人,大多都是殿前司本年才招募的兵員,不會弓馬技藝……”
比及三排都打完了,武將便大喝一聲:“殺!”,世人提著狼牙棒似的青銅銃,跟著提刀的武將號令著向前猛衝,到了一些土堆麵前,一群人便搶先恐後地雙手舉著狼牙棒猛揍那些土堆。
他看完奏報,轉頭對京娘說道:“你以兵曹司的名義命令河東分司,凡有關於北漢海內軍情的動靜,直接抄送一份到符昭序大營。”
三十幾小我用火罐裡的炭撲滅了引線,便聽得“劈裡啪啦”一通爆響,一排紅色的硝煙滿盈到空中。
一隊鐵甲馬隊從西華門出城,然後走禦街跑馬南行。
郭紹收到兵曹司河東分司的奏報,北漢國石、汾、憲、忻等地救兵連續達到晉陽城汾州北岸,遼軍北歸。此時遼州那一片戰役頻發,河東分司的駐地已經奧妙設在東麵的邢州,固然離北漢邊疆更遠了,但也更加安然。
出得東都城,再往南跑馬半個時候,在汴水河邊的一片修建群便是作坊區。此時的作坊,已經擴建成了一座小城,範圍愈大,但和普通城池分歧,這座城冇有布衣居住,乃至周遭以內都設置了藩籬和巡查,不準布衣靠近。
這兩天郭紹才驀地發明,本身肚子上的肌肉竟然不太摸獲得了,卻長了一些比較軟的肉,心下有點愁悶。他才二十四歲,但感受如許下去能夠要發福!如果整天坐著辦公,又餬口優渥吃得好,長肥肉是不免的;乃至之前肌肉越多的人,越輕易長,這便是很多運動員退役後很輕易發福的啟事。這個期間的武夫是不在乎身上長肉的,但郭紹本身不太喜好發福,這幾個月體重增加,總感覺不管乾甚麼都冇之前輕鬆矯捷了。
接著那武將又呼喊道:“第二步!裝彈藥”大夥兒便從身上斜掛著的竹筒串裡扯下來一枚竹筒,然後忙乎著把堵在竹筒口的草紙拔掉,將火藥全數從粗短的青銅銃口倒了出來;竹筒並不拋棄,而是塞進腰間的布袋裡。順手又從布袋裡摸出一枚裹著草紙或破布的鉛丸,從銃口塞了出來。
那些士卒個個穿的是板甲四件:頭盔、肩甲、胸甲、臂甲。因為這些部位都是能夠在造甲坊批量鍛造的東西,比鎖子甲省人力。除了關鍵部位,彆的處所的防護就隻要皮甲了。
四周另有一個百來人的方陣,正排成三列站在那邊,邊上有一麵繡虎的旌旗,上麵另有字:神火都。
這時的場麵就非常奇特了,第一排三十幾小我把狼牙棒一樣的青銅棒子平拿起來,齊腰位置。那“狼牙棒”前麵有一根木柄,大夥兒就用右邊肘部夾住木柄,右手手心向上握住木柄頂部,穩定火銃。
郭紹還冇進城、就聽到了炮響,傳聞從虎賁軍左廂選了一些人正在校場練習火器,當下便帶著侍衛和官員直奔作坊城校場。及至校場的空曠地上,聽得劈裡啪啦的銃聲,硝煙在四下騰起,數百人正在那邊列隊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