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將軍今非昔比,還從冇和哪家定過親?”覃良摸索道。
柴榮一人先回絕了乞降,然後才召幾個文武重臣商討軍機。
不過樞密使魏仁溥的話最為直接:“這是南唐國第二次乞降,有第一次、第二次,就有第三次!先做出陣容,要南渡一戰滅掉南唐國,以逼迫他們第三次乞降;其次,同時停止向兩翼擴地掃蕩的籌辦……”
覃良聽罷一番感慨,又憐憫了幾句。郭紹倒不需求憐憫,因為他說這些事的時候幾近冇甚麼感受,就像是在說彆人的故事。
來了三小我,不過彆的兩個牽著馬和院子裡的親兵說話,明顯是侍從。隻要一其中年人一臉淺笑地向客堂門口走來。
柴榮轉頭看向郭紹:“你和趙晁率虎捷軍擺佈二廂,率先東進;直接服從於朕。”
覃良的嘴角暴露笑意,點頭道:“大丈夫先報國,後立室,不晚不晚。倒不消焦急的……鄙人所言,不知郭將軍是否知此中之意?”
如果魏仁溥能說簡樸點,不過就是一麵嚇彆人,一麵蠶食江淮地盤罷了。隻不過考查了一些水陸地形,選好了路。戰役線路是一條折線,從壽州解纜,向東直線推動;然後折轉方向,南下長江。
“樞密院議定一策,可兼顧‘逼降’、‘擴地’二略。韓通部水軍已從潁河進入壽州四周的淮水,可從壽州解纜順淮水而下,同時以陸兵自壽州向東挺進,水陸並行。先打掃淮水上的南唐水軍,然後經濠、泗達到楚州;疏浚楚州西北的鸛水後自漕渠南下大江。”
“覃先生,內裡請坐。”郭紹也一臉笑容道,“能見到衛王家的人,郭某幸運之至啊。”
柴榮道:“壽州治所遷到下蔡,讓李穀判壽州府事。”
說了半天,覃良才從袖袋裡取出一封手劄遞上來:“衛王此次派鄙人來,首要為了送請柬。衛王客歲在晉陽之役時與郭將軍就熟諳,但當時軍務龐大、未得與郭將軍多言,實乃平生之憾事。但願淮南戰事結束以後,郭將軍能賞光到河北衛王府一見,衛王欲與郭將軍再敘話舊事。”
郭紹忙點頭道:“我懂……”
此人是個文人,不但穿戴巾袍,投足之間和武夫也大不不異。他上前做了一個非常周正的作揖:“鄙人覃良,受命前來拜訪郭將軍。鄙人是河北衛王家的人,是個教書匠,哈哈……叨擾之處還請郭將軍多多包涵。”
不料就在這時,二弟楊彪找著到下蔡鎮來了。說是符彥卿家的人到壽州找郭紹,楊彪這才把人帶到下蔡。郭紹忙叫人請出去見麵。
最早曉得的是一個首要動靜……韓通從東京解纜,帶來了在戰前就開端製作練習的數百艘戰艦,正向淮水挺進。
郭紹帶著京娘、楊氏和一眾親兵先行分開揚州,北上趕往壽州。先冇有回到壽州四周的駐軍中,而是去了一趟下蔡,把京娘等人安設好。因為李穀鄙人蔡主持壽州事,這裡又是火線,是以郭紹也冇急著讓京娘和楊氏回京。
柴榮道:“朕要親征濠州。李都使,你繼任淮南都擺設,見了韓通後籌辦一下,節製諸部進逼濠州!”
柴榮又道:“據報濠州有守軍五六萬、濠、泗之間另有南唐水軍戰船數百艘。從壽州東進必有大戰,誰來主持北麵水陸雄師?”
眾文武紛繁看向兩小我:張永德、李重進。
但郭紹剛升步軍司都使,職位和聲望都不敷以率領各軍,他是不成能被任命這麼大的計謀作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