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紹無法，便籌辦脫衣服上床享用。

張永德道：“郭都使客歲有軍功，我隻是出於公允一視同仁，與他並忘我交。除了在公事場合見過幾麵，向來冇與他暗裡見過、說過話。”

李重進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言語越來越少。

他隻道：“明天我就要回軍中，另有仗要打。明日讓京娘護送你去東京，今晚是我們最後一晚了。”

她一動不動，早就不抵擋了的，一副任郭紹折騰的模樣，彷彿很不甘心又無可何如……郭紹這幾天已經風俗，她是一點反應都冇有；就算某些時候也是咬著被子角、忍著不出聲的，實在讓人有點絕望。不過楊氏的模樣長得實在標緻，肌膚似雪、身子更是凹凸有致柔嫩如水，郭紹便也顧不得很多。

不過柴榮還是很活力，當著幾個重臣的麵罵道：“李璟小兒，竟敢如此下作！”

……不過柴榮已經先一步得知了此事，隻是不動聲色。待到李重進把密信送來，柴榮這才承情了，並派人去欣喜嘉獎李重進的忠心。

等張永德走了，李重進傳來部將，扣問那晚在路上浪蕩的標兵是哪一部的人馬。部將不知，派人查了好久，才搞清楚：虎捷軍左廂第一軍。

“如果郭將軍能幫我報仇，我做牛做馬酬謝你。”楊氏大哭。

李重進正在前去正陽，侍衛司龍捷軍一部正在那邊駐紮（龍捷軍剩下的人馬都在河北防備契丹）；韓通的水軍也在正陽。

因而柴榮和張永德、趙匡胤率內殿直和鐵騎軍一部分開揚州時，張永德便請旨先行，先去了正陽。

張永德勸道：“郭都使是李將軍的部屬，我感覺他倒不是想用心熱誠你。李將軍再回想一下數日前在揚州的景象，並非郭都使一意要和你過不去；我看，這點小事，放下便算了，李將軍彆往內心去。”

郭紹撿起方纔剝掉的袍服穿上，翻開房門時，隻見羅彥環真焦心腸在院子裡踱來踱去。這座宅邸就一個院子，進大門就隻要這麼一片處所。

“羅彥環。”門外來的侍衛道。

“哪個羅將軍？”郭紹有點不爽問道。

來使隻好實話道：“不慎碰到了周軍遊騎。”

柴榮深思了一番，明白王樸的意義了。他感覺和王樸君臣火伴真是越來越有默契。

羅彥環點點頭。

這天都黑儘了，羅彥環進下蔡鎮恐怕不輕易，必有要事。郭紹隻好對楊氏道：“你等我，我去去就來。”

郭紹安撫了一番，便顧不上楊氏了，左思右想，乾脆地寫了一封告發信，籌辦第二天一早就派親信騎快馬去揚州稟奏天子……打小陳述。貳心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該我打小陳述的時候了。

“有人被抓了？”李重進問道。

楊氏已經躺在床上，聞聲門響便轉頭看，恰好與郭紹目光相對，她的臉一紅，把頭彆到了內裡。郭紹那副急倉促返來的模樣，恐怕楊氏用腳指頭都猜獲得他想乾嗎。

“本來如此。”李重進點頭道。

……

李重進屏退擺佈，把使者叫出去問話。那使者拿出一枚蠟丸，敲開以後內裡竟是一封密信，便呈上去給李重進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