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紹瞪眼,高低打量了她,這丫頭單眼皮瓜子臉一臉清純,神采嚴厲煞有其事,真看不出來她再開打趣。他又繞著清虛的身子轉了一圈,“嘶”地吸了口氣:“清虛道長本年芳齡啊?”
郭紹聽罷察看她的神采,公然有點慘白,不曉得她剛纔何為,髮際有點濕,幾縷青絲沾在白淨的皮膚上分外顯眼。郭紹問道:“肚子疼麼?”
清虛背動手深思了半晌,說道:“人食五穀,不能不有三病兩痛。今後郭施主和你的道友,還得有求我的時候。如果你為今後考慮,明天的事最好不要說出去。”
郭紹忙道:“不是,我感覺你很無辜,你不懂事,我還不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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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蓮和順地靠在他身上,柔聲道:“郎君真好……嗯,暖暖的,彷彿真冇那麼疼了。”
郭紹冇答覆,將牆邊的另一條凳子拉了出來。她見狀又問道:“你要不要喝茶,我給你泡茶過來。”郭紹道:“不喝了,過來陪我坐會兒。這裡春季的風景真不錯……前年春季我還在龍津坊,客歲我在哪兒呢?”
郭紹獵奇,便跟進她的屋子裡,頓時眉頭一皺,這壓根不像是一個白淨少女住的屋子,臥房裡亂七八糟,被子揉成一團丟在床鋪上。他見過懶的,但冇見過像清虛這麼懶的女人。
郭紹道:“另有楊月娥(楊氏),早晨你把她叫到我房裡來。”
郭紹汗顏道:“真不巧,那便算了,又不是冇有女子侍寢就過不了,冇甚麼。”玉蓮悄悄說道:“你能夠用手……”郭紹愣了愣,笑道:“不知誰把你教壞的。”
俄然清虛的瓜子臉微微一紅,將房間的門掩上了,羞怯地看了郭紹一眼。郭紹被她那奇特的目光看得身上一寒,問道:“你要何為?”
玉蓮不幸兮兮地點頭。郭紹便伸手把坐的凳子挪近一些,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從她的綢緞襖裙裡伸出來摸到她的小腹,好言道:“我的手掌一貫很熱,給你揉揉。”
這宅邸是符家的財產,要不然普通的武將、就算是初級武將也很難獲得如許一處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