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榮如果駕崩了,趙匡胤一黨即位,作為前朝“太後”(柴榮駕崩後就是太後)、又很有人望的太後,會如何措置?或許趙匡胤宇量夠大,但誰也不能必定會產生甚麼。
符氏又道:“我要回京了,讓郭都使帶內殿直保護兵馬吧,護送我歸去。樞密院的調令,不是讓他去東京的嗎,現在他應當在東京。”
她在陳州甚麼也冇做。
符氏從陳州到上了驛道,一共就對郭紹說了一句話。當著很多人的麵,當時她方纔上轎,對郭紹說:“你為我立了大功,我已經派人向官家請功了,官家定會賞你。”
寺人點點頭,不再多說。
符氏的嘴角暴露了淺笑。她的瓜子臉上又呈現了一絲嬌媚。
符氏道:“你親身去一趟壽州,替郭都使請功,讓官家來賞他……唔,如果能見到王溥,就和他隨便說幾句話,問問火線的狀況。”
……
郭紹道:“我問過了,他白叟家不說,會不會是扶搖子陳摶?不曉得誰見過他。”
符氏很擔憂他。她感覺本身現在不是在誇獎他,也不是想回報他,隻是很擔憂他;她不肯意落空如許一小我,但願他能好好的。
要保住職位、威望,然後才氣做本身想做的,才氣讓紹哥兒做他想做的。
這時候郭紹倒被提示了,柴榮也會早死。詳細甚麼時候駕崩,他記不清,但很較著地能夠設想一番:柴榮是強主,他如果冇有駕崩,哪來的陳橋兵變?趙匡胤再短長,彷彿也不敢在柴榮跟前玩甚麼兵變。就現在郭紹的觀點,趙匡胤如果對柴榮搞兵變,部下的兵麵對聲望那麼高的天子,會不會一道聖旨就背叛了真難說。
曹泰拜道:“喏,奴家明白了。”
郭紹心道:我被受命為整支保護兵馬的主將,不在軍中護駕,親身跑去前鋒乾標兵的活兒乾甚?莫不是皇後對軍事一無所知,並且有點過於嚴峻了……畢竟在中原地區,應當冇啥大事,派幾個標兵去瞧瞧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