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蘿隻能但願統統都來得及,此番避暑原定打算是半個月,皇後應當不會挑選剛落腳就脫手。何況,蕭辰錦部下臨時也動不了那麼多兵馬,可緊接著傅雲蘿想起,全部禁軍都在蕭辰錦的手上,他有是監國……
“君心難測。”蘭妃諷刺的回敬,然後就一臉無話可說的回身朝著本身的營帳走去。
“有勞皇後孃娘操心,雲蘿並無甚麼設法。”傅雲蘿硬著頭皮回道。
偏頭看了一眼張思寧,明顯張思寧也有些懵,不曉得該如何回話。
實在她也不清楚,但現在她很清楚如果不安撫好皇後,恐怕冇有好果子吃。
皇後生硬的插著嘴角,俯視兩個不敢昂首的女兒家。即使傅雲蘿看不到她的神采,但那目光如鋒利的針一樣紮在人的身上。
張思寧惡氣滿滿的問道:“娘娘,這可如何辦?我從未聽父親提起過聖旨的事。”
“雲蘿不敢。”
“臣女情願替忠烈王妃包管,王妃絕對是一片赤子之心,即使初來時不懂禮數,現在已經收斂很多。來到燁城後,臣女與王妃稀有次交換禮節之說,臣女情願包管王妃過往失落禮節之舉不會再產生,請皇後孃娘明鑒。”
“珠兒,拿筆墨來,我寫一封信,你立即趕去拿給阿飛。”傅雲蘿俄然覺悟的大聲說道。
“蘭妃不也很有雅興嗎?”皇後瞟了一眼蘭妃,懶得再說話的模樣,在隨行姑姑的攙扶下不再理睬人的走開。
“起來吧,人都走了。”蘭妃不幸巴巴的盯著傅雲蘿昂首:“本來是忠烈王妃,這就不料外了。”
“不敢?不敢你還三番四次出風頭,惹得幾位王爺蠢蠢欲動,全部皇室都因為你不得安寧。多少張嘴在本宮的耳邊說你,聰明過人、醫術高超,作為女子另有膽識上疆場。你做的事,哪一件是能讓一個淺顯女子滿身而退的?先是太後的生辰上,幾位王爺求親,你決然決定嫁給安王。然後安王就死了,你被匪賊抓取盜窟還讓國庫出銀子贖你,過後卻冇有任何人究查……忠烈王妃,你到底有多大的本領?”
傅雲蘿與皇後交集並未幾,談不上喜好和討厭,她是上位者,說甚麼都隻能聽著。可張思寧是丞相府的大蜜斯,這些年入宮覲見的次數挺多,皇後冇需求也連著她難堪吧?何況丞相府但是站在睿王這邊的,至於嗎?
是啊,傅雲蘿到底有多大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