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還望國君信守承諾!”寧王用力地抱了抱拳,長袍一撩,出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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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君覺得我要做甚麼?我又不是寧王。”朱修文笑了一聲,持續吃肉。
這的確就是赤裸裸的熱誠,寧王呼地站起家來,瞋目相視。
“剛烤好的肉,不吃就走麼?真冇勁……”夏國國君嘀咕著,本身拿起了筷子。
寧王行至前廳,衛兵來報,稱蘭陵王已至城門外,請他出城相迎。
“國君!”寧王實在是忍不住,喊了一聲,“蘭陵王已率軍到大寧了!”
翌日淩晨,白瑤華自床上坐起,總感覺周遭繚繞著一縷如有似無的香氣,但她本身是從不熏香的,不由迷惑了好半天,方纔喚綠柳出去奉侍。
寧王最煩他吊兒郎當的模樣,卻也隻能忍氣:“蘭陵王年紀雖小,卻身經百戰,他名為代君巡邊,但卻來勢洶洶,國君與我交好已久,莫非不考慮伸出援手?”
夏國國君哈哈大笑:“本來蘭陵王是愛美人不愛江山。”
夏國國君趕快護住了爐子:“我傳聞蘭陵王除了會兵戈,還極會做菜?寧王何不向我舉薦舉薦?或許仰仗我的三寸不難之舌,能讓他知難而退,不費一兵一卒呢?”
朱修文已經猜到此人是誰,故作驚奇,隨寧王進入了密室,寧王為他做了先容,先行拜彆了。
“那又如何?寧王不是早有擺設麼?”夏國國君拿起銅夾子,不慌不忙地給烤肉翻了個麵。
皇後為了消暑,命各府籌辦清冷解暑的食品,進宮鬥菜,一較高低。白瑤華並冇有插手此類鬥菜的資格,但坤寧宮卻來人傳話,讓她代皇後鬥菜,隻許贏,不準輸。
樸重隆冬,即便密室內有冰盆,也禁不起如許烤,寧王額上沁出精密的汗珠,恨不得拎起夏國國君的衣領,把他從窗戶裡丟出去。
朱修文笑著挪了個位置,坐到了他中間,兩人私語起來,至因而在傳授做調料的體例,還是商討締盟的細節,就不得而知了。
朱修文還是冇有出聲,隻是笑著伸脫手來,夏國國君也笑了,和他的手交握在了一起。
“現在能夠把調料的奧妙奉告我了嗎?”夏國國君笑得天真,彷彿隻是個十來歲的淺顯少年。
朱修文施過禮,在他劈麵坐了下來,低頭看烤爐:“國君烤肉的技術不錯,火候把控得極好。”
為了起兵,他不得不拉攏夏國,以求援助,卻無法夏國國君玩性太重,總冇個正形,密邀他來商討朱修文的事,他卻烤起肉來了!
寧王府內的密室裡,寧王和夏國國君對坐,二人中間隔著一架長方形的烤爐,爐上炭火正紅,烤肉吱吱作響。
聽聽這話,是誰說夏國國君少不經事,隻知玩樂的?可見傳言誤人!朱修文心內微凝,但臉上卻表示得毫不在乎:“那是我父皇的事。”
夏國國君的年紀,大抵隻得十一二歲,他個子小,看著稚氣未脫,就在剛纔寧王為兩邊作先容的時候,他手裡還拿著烤肉的夾子,未曾放下來。
清冷解暑,天然是冰棍、冰淇淋、刨冰之類,傳聞冰淇淋自南葉夫人今後,已經失傳,白瑤華便做了生果味的冰淇淋,再操縱剩下的生果,做了些生果冰塊。
他把你們換成了你,這就是辨彆,朱修文展顏笑了。他靠近夏國國君,低聲私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