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曉得他打著甚麼鬼主張,但她還是果斷的丟下一個字。
顧靈色抖了抖長長的睫毛,終究還是抬起了視線,直視上他淺棕色的眸子。現在,那眸子裡,倒映的是她的臉,也隻要她的臉。
他手臂微微一用力,她便落入他的度量。陌生的男人氣味,讓她下認識的便想擺脫分開,可他卻先一步發覺到了她的設法,強勢又不失文雅的將她抱得更緊。
“從明天起,你我就是伉儷。老婆這個稱呼,你要儘快熟諳。”此人用心壞心眼的更加放柔放緩了‘老婆’二字。
娶她以後的費事,跟娶她以後獲得的好處一比較,底子不敷掛齒。連後遺症都算不上,最多就是傷口結痂的時候,有點發癢罷了。
他站起家,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伸出苗條白淨的右手,笑的彆樣文雅,“以是,我們這試婚,便是定下了?”
之前的話,顧靈色全當這位葉特助是放屁。聽到最後一句,她才展顏一笑。是了,重點還是在她那位繼父的身上。此人的野心,實在不小。戔戔一個江南省,尚且不敷以填滿他的野心。有了趙國邦這個嶽父,政商兩屆,豈不是用‘任我行’三個字來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