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呢,就聽右相道,“宣王送夜明珠去北晉賀壽,被人偷換了,北晉逮著不放,必然要逸郡王和獻老王爺親身去北晉賠罪報歉,為此,差點逼死逸郡王,現在北晉威弘遠將軍的令牌卻呈現在安王府,罪證確實,北晉威弘遠將軍是不是也該來我大錦朝給安郡王賠罪報歉?”
心中不虞,但是寧太妃並未再說甚麼。
清韻輕點頭,欲回身走。
她望著太後道,“寧王受命去北晉救宣王,皇上怕王妃和若瑤出事,就派了兩個暗衛去王府庇護她們,昨晚,若不是皇上派去的暗衛,我估計早葬身火海了。”
不過院子裡人多口雜,逸郡王幸災樂禍冇乾係,她可不能冒然詰責逸郡王把烈酒用到那邊了。
安王府和宸王府離得很近,安王府著火,宸王府看的很清楚。
寧太妃點頭,“王爺是受命去辦差,皇上給他傳話,都是八百裡加急,我哪敢讓他們捎帶家書給王爺?”
太後聽著。連連點頭,“哀家看上回宸王府觀景樓被燒,就是北晉所為。”
清韻在院子裡站了半晌,季嬤嬤就過來請道,“王妃。先用早膳。”
一群丫環隻感覺腮幫子憋疼的短長。
特彆。她還記得皇上派了暗衛守著寧王府,暗查寧太妃的啊。
寧太妃眼眶通紅,神采另有些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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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太妃背脊一凜,太後這話,如何聽著像是思疑安王府是安郡王本身燒的?
固然現在皇上也思疑寧太妃,但到底冇有確實的證據,就如許燒掉一個太妃的住處,有違國法。
見清韻眸露不解。綠兒從速擺手道,“寧王府冇有全數燒,因為寧太妃的住處緊挨著安王府,燒的是寧太妃的院子。”
清韻怔了下,她瞥頭望向逸郡王。
寧王是太妃親生兒子,他去北晉這麼久,不見她體貼過,安王府被燒,她本身也吃驚不小,卻為了安郡王來找她。
正驚奇呢,隻聽逸郡王感喟一聲後,道,“讓我去安王府看望一下,不消吃藥,我這病起碼也能好一半了。”
清韻也是忍俊不由,這纔是她所熟諳的逸郡王,睚眥必報,如何能夠有那份美意呢。
寧太妃正在喝茶,俄然聽太後如何說,她驀地抬眸,直勾勾的望著太後。
清韻抬手捂鼻子,那邊就傳來一聲惋歎,有些捶足頓胸的味道在,“不幸安王府,遭此厄運,實在是出人料想,要不是我病的實在出不了門,我……。”
那令牌他不認得,但他敢肯定不是王府之物。
說完,皇上把令牌放下,道,“北晉僅憑夜明珠是逸郡王母妃之物,他一心想拿歸去,夜明珠喪失就鑒定是逸郡王盜竊,如此草率的斷案。朕不屑為之,朕記得北晉威弘遠將軍的暗衛身上都有這圖案,膽敢火燒安王府,還燒的那麼完整。隻怕躲藏在朕眼皮子底下的眼線還很多,傳令下去,全城搜捕!”
看著那令牌,皇上眉頭皺的緊緊的,道,“這塊令牌看著倒是有些眼熟。”
她覺得太後會附和她的,成果太後卻嗬叱她,並且很峻厲,“混鬨!東宮乃是儲君的寢宮,曆朝曆代,你可見有哪個皇子在冇有冊封為太子前就住進的?!你讓哀家找皇上,讓安郡王搬到東宮住,你還不如直接讓哀家讓皇上立安郡王為太子。還名正言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