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安郡王已經淪為了階下囚,隻要他一句話,讓安郡王這一刻喪命,他絕對活不過下一刻。
安郡王和興國公的罪過,罄竹難書,特彆安郡王,之前借刀殺人,坑了興國公府滿門,厥後為了救鄔三女人,奉迎北晉威弘遠將軍,不吝將親生祖父興國公交給大錦,如此行動,且不說有多叫興國公心寒了,就是在外人看來,就是牲口都比他懂的恩典,就連烏鴉尚且曉得反哺。
一起上,逸郡王冇有再難堪安郡王,安郡王也很識時務,並冇有用心挑釁逸郡王,淪為階下囚,他跟逸郡王鬥,那是螳臂當車,自尋死路。
逸郡王見了就笑道,“這一起,夠他受的了。”
二皇子當初是偷溜出京的,幾乎丟了性命,現在更是改了麵貌,對於換了麵貌,皇上是歡暢的,皇家忌諱雙生子,怕的就是他們麵貌一樣,到時候群臣分不清誰是誰,便是後宮那些妃嬪也分不清哪個是皇上,如果此中之平生了異心,更是禍害無窮。
二皇子和逸郡王對皇上如許的安排很不對勁,安郡王都被穿了琵琶骨了,讓其中將軍帶兩百保護完整能夠護送他回京都,實在冇需求讓他們押送。
獻老王爺發話了,並且不容置疑,逸郡王很委曲,也得生受了。
馬車閒逛,安郡王被穿了琵琶骨,一顛一顛的,那種痛苦……說是鑽心的疼一點都不為過。
現在麵貌改了,心口壓著的石頭也算放下了。
“話說返來,當初興國公被除以千刀萬剮之刑,安郡王的罪過不比他輕,那麼痛苦的死法,如何不挑選他殺呢?”
趙神醫救了二皇子,於皇家有恩,隻是他這一手駭人醫術,又叫人顧忌。
二皇子找到了,並且入了虎帳的動靜,早早的就送回京都,奉告皇後,好讓她心安。
人家但是神醫啊,豈是軍中那些大夫能比的,疆場之上,刀槍無眼,缺胳膊斷腿是常有的事,一旦失血過量,就是個死。
那幾天,趙神醫是躲著不敢見天子,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萬一被皇上哢嚓了,死的太冤了不說,一身醫術還失傳。
至於當初二皇子偷溜出京,回京以後,皇上要重重懲罰的,現在看在他在北晉立了大功,和逸郡王一起救了寧王和端敏公主,另有當初改換麵貌的痛苦的份上,皇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罰他了。
這是要和楚北拚上,楚北不歸去,他也不歸去。